“也都被控製了。”
“你的任務是什麼?”
“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回答?”不倒翁反問。
八色開口:“死亡,是對外界生靈最大的懲罰,而對於你們最大的懲罰,應該是,完善的永恒時間。”2
陸隱詫異看向八色,沒聽懂它的意思。
不倒翁沉默。
八色為陸隱解惑:“自從得知存在主歲月長河特許生靈後,我就在想那種生靈最恐懼的是什麼,不為彆的,那種生靈必然是敵,既為敵,就要知道弱點。”1
“我想了很久,好在因為堵住主歲月長河讓我想到了。”
“這種生靈誕生於歲月,可以寄生歲月,那麼歲月對於它們來說就是一條路,可前,可後,可左,可右,就像外界生靈正常行走的路一樣。”
“若將這條路永遠固定為一個方向,隻能向前,那麼對於它們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吧。”1
不倒翁晃了晃:“折磨不至於,就是有點難受,但我停在原地不就行了?”
“歲月不會停。”八色接口。1
“嗬嗬,你還真聰明,好吧,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說,反正我知道的也不多。被你們抓住橫豎就是一個死。說起來,我還挺怨恨你們那位歲月主宰的。”不倒翁道。1
陸隱皺眉:“歲月主宰是我們的敵人,它的身份與我們無關。”1
“抱歉,在我看來,主歲月長河之外的一切生靈都是一種生靈,沒什麼區彆。”說著,不倒翁不斷搖晃:“對了,要不要讓這個不倒翁跟你們打個招呼?它可沒死哦。”6
陸隱道:“你說你的,不急。”
“好吧。”這個主歲月長河擺渡者聲音悠閒,似乎根本不怕,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:“歲月長河擺渡者隻有一種,就是我們一族,我們誕生於主歲月長河,主歲月長河就是我們的家。”1
“我們可以在歲月中遨遊,隨意穿梭,可隨著宇宙越來越多,時間在不斷膨脹,歲月長河支流也就越來越多,沒辦法,我們一族便賦予了其它生靈擺渡歲月的能力。”
“在我們族內將它們稱之為——外擺渡者。而我們自己則是內擺渡者。”4
“唯有內擺渡者才能寄生歲月,並能寄生於任何外擺渡者體內,控製它們。”6
“這是我對族史的認知。”
“至於我們一族為何會被那個歲月主宰控製,我就不知道了。而我的任務就是寄生於這個不倒翁體內,盯著九壘。”
“九壘那個文明讓歲月主宰很忌憚,甚至包括其它主宰都忌憚,為了對付他們,這些主宰使用了不少手段,每個主宰都有各自的手段,我,是歲月主宰的手段,你們之前問我名字?抱歉,沒有,我的代號是——七。”7
陸隱目光一凜,七?6
“你是七?”
“不錯。”
“其餘還有內擺渡者?”
“當然,我們一族又不止我一個,哦,我明白你的擔憂了,不必擔心,我們一族對付的不止人類,還有宇宙其它文明,乃至其餘的主一道。”1
陸隱鬆口氣,如果這些內擺渡者對付的都是人類,那他不知道究竟還能信任誰,昭然?白仙兒?她們可都當過歲月長河擺渡者。1
“你寄生紫色的任務是什麼?九壘早已潰敗。”八色問,它早就懷疑不可知內部存在某種生靈盯著它,或者盯著王文,所以才有了試探。1
“當然是盯著王文。”
果然是王文嗎?
陸隱目光閃爍,王文真的讓主宰忌憚到了這種地步,派這個曾經盯著九壘的生靈去監視。
“王文不了解你們一族?”
“當然,我們一族隻存在於歲月古城,其餘你們能見到我們,那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了。王文貌似沒去過歲月古城吧。”4
“除了監視王文,你還有什麼任務?”
“沒了,隻有這一個任務。”
“當初九壘戰場,你做過什麼?”陸隱問。
不倒翁晃了晃:“什麼都沒做,戰爭開始後我就把主動權交給這個不倒翁了,畢竟我也怕被發現問題。不過在戰爭開始前,九壘發生的很多事都被我彙報給了歲月主宰。”
“所以那些垂釣文明才能精準的對每一壘出手,尤其我還替主一道找到了九壘戰場的漏洞,可惜,那個漏洞被磐給守住了,真可怕啊,一人,一馬,愣是守住了一個漏洞。”12
八色問:“據你所知,還有其它內擺渡者在哪?”
“誒,你們怎麼會問我這種問題?我怎麼可能知道。歲月主宰會向我交代嗎?”1
“除了紫色,你還寄生過誰?”
“我的任務就是紫色,其餘沒有。寄生的越多越容易被看出問題,這是禁忌。”
“你們一族在哪座歲月古城?”
“不在歲月古城內,而在主歲月長河某一個,怎麼形容呢?你可以看成是大的逆古點上。我們一族很少去歲月古城的,所以即便歲月古城有生靈見過我們,也認不出來。”
“有多少特許生靈?”1
“我知道的很少,每一種特許生靈都很特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