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月仙子沒能想起來陸隱的身份,但不妨礙她試探,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找機會跟陸隱搭話,讓陸隱頗為無奈,想著是不是找機會解決她。
不過月仙子帶給陸隱的未必全是麻煩,比如現在,陸隱就跟在戎攆後麵,距離明嫣隻有數米遠,這是月仙子安排的,明嫣對她極好,甚至讓她進入戎攆,不過礙於明照書的存在,她沒有進去,但也騎馬跟在戎攆旁邊。
“你家裡可還有人?”月仙子一邊騎著馬,一邊對陸隱發問。
陸隱臉皮一抽,“沒人,家鄉瘟疫,全死光了”。
月仙子哦了一聲,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。
…
戎攆內,明嫣不時詫異看向外麵,“父王,月兒好像對那個車夫很好”。
明照書捧著書卷,聽後微微一笑,“可能他們有緣”。
明嫣似懂非懂,偷眼看了下陸隱,眨了眨眼,這個人,有點眼熟。
此刻,陸隱恨不得把月仙子嘴巴塞起來,塞上臭襪子,這可是戎攆,裡麵坐著明照書,自己稍微答錯就會被發覺,偏偏這女兒還跟相親似的問長問短,一臉的八婆樣,他還不能不答,真惡心。
“我看你駕駛馬車的姿勢很奇怪,不像普通人,你修煉過嗎?”月仙子問道,緊盯著陸隱雙目。
陸隱心中一沉,恰巧此時,堂四到來,“王爺,明湖到了,船已經安排好”。
“不急,月兒,把剛剛的問題再問一遍”明照書聲音從戎攆內傳出,一刹那,堂四盯向陸隱,目光警惕。
陸隱手指一動,對麵,月仙子開口,“我看你駕駛馬車的姿勢很奇怪,不像普通人,你修煉過嗎?”。
周圍不少人看向陸隱。
陸隱淡淡道“並未修煉過,隻是當初陛下曾於錢山村遊曆,偶然傳出幾個招式,小的路過錢山村,向村民學到了一些”。
紗簾挑開,明照書看向陸隱,語氣驚訝,“你去過錢山村?”。
陸隱彎腰,“是,早年間路過,在村頭一株老樹下學到了幾招,一直用以防身”。
“你學了哪幾招?學來看看”明照書感興趣。
陸隱不敢拒絕,連忙在空地上施展了起來,不過三招,看似普通,但在明照書眼裡卻異常懷念,因為這是他跟明照天少年時創出的招式,竟然一直流傳在那個小村落,想到這些,明照書看陸隱目光溫和了很多,“你能學到也算機緣,陛下壽誕後,你就留在王府吧”。
陸隱連忙感激,“多謝王爺提拔”。
明照書滿意點點頭,“走吧,渡明河”。
明嫣好奇看了眼陸隱,抿了抿嘴,放下紗簾。
月仙子皺眉,此人不是試煉者,否則不可能知道這種小事,算了,浪費時間,想著,她對陸隱不再感興趣。
陸隱鬆口氣,幸虧烏夏曾看過太子明昊當著明照天的麵學習過,他也算現學現賣,蒙對了,否則還不知道怎麼收場,掃了眼月仙子,這死丫頭,早晚整她。
宇宙深處,白夜族監牢,令人牙酸的聲音驚醒了灼白夜。
灼白夜抬起頭,臉上沒有絲毫血色。
一名老者步入,居高臨下看著灼白夜,“你跟星空第十院的陸隱什麼關係?”。
灼白夜看著老者,身體顫栗,“沒有關係”。
“為什麼幫他?”。
“他是為了救我”。
老者看了灼白夜一會,“白夜族人不外嫁,你,應該知道”。
灼白夜低聲道“弟子跟陸隱,沒有那種關係,隻見過三次麵”。
老者點點頭,“好,老夫相信你,不過他願意為你說出第三夜王的秘密,對你並非無情,從今天起,你就是老夫原淨夜王的弟子”。
灼白夜抬頭,目光驚訝,“第三--夜王?”。
老者嘴角上揚,“不錯,此人提供第三夜王情報換你無罪,老夫答應了”。
灼白夜呆滯,第三--夜王。
明河寬廣,湖麵波光粼粼,劃分出不少河道,每條河道都有大船來往,運載人和貨物。
穆王府車隊直接包了五條河道,由軍方開道,前往明洲門戶,安泰城。
行走在大船上,隨著湖麵起伏,大船卻很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