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用,結果已經注定,他能做的,就是儘量給珍妮奧納一個好的結局,她沒錯,錯的是家庭,錯的是形勢,對於女人來說,嫁給心愛之人就是唯一。
陸隱想起明嫣,如果有一天因為立場,她無法嫁給自己怎麼辦?想起這裡,陸隱就胸悶,他不會讓這種事發生,明嫣必須屬於他,沒人可以反對。
心情不爽,陸隱去了關押巴澤爾的監牢,要找個人發泄發泄。
巴澤爾經過一天的治療傷勢緩解了下來,也清醒了。
看到陸隱進來,他怒目圓瞪,“陸隱,我後悔當初沒宰了你”。
陸隱隨手一道氣勁射出,洞穿巴澤爾肩膀,鮮血順著肩膀流淌,染紅衣服,“世上沒有後悔藥,你這麼說,想逼我殺你?”。
巴澤爾冷笑,強忍著痛苦厲聲咆哮,“殺我?你敢嗎?你的所謂罪證都是偽造的,布幽大人已經派人去大宇帝國搜集信息,你的偽證很快被拆穿,你敢殺我?布幽大人不會放過你”。
陸隱揉了揉額頭,“你真是蠢的可以”,說著,陸隱單手按在巴澤爾肩上,“你說,我在昨天給你的傷勢上再加深力道,能不能偽造個傷勢不治而亡的假象?”。
巴澤爾瞳孔一縮,眯起雙目,“你敢,彆以為你能為所欲為,你隻是名義上的議員,其他人都聽布幽大人的,我的傷勢早已彙報上去,你敢動手,肯定會被發現”。
陸隱點點頭,“說的不錯,不過,加重傷勢應該沒問題,比如,徹底廢了你經脈”。
巴澤爾臉色劇變,憤恨瞪著陸隱,一言不發。
陸隱看了巴澤爾一會,搖頭失笑,收回手,“其實我挺感謝你的,不是你,我也沒那麼深的修煉動力,你看,這就是天賦的差彆,我隻用了不到三年就超越了你,而你呢,修煉幾十年,還擁有生靈天賦,那又如何?照樣慘敗”。
“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巴澤爾語氣低沉。
陸隱望著巴澤爾,他沒想怎麼樣,隻是報複一下,畢竟當初那口惡氣可不輕,不過正如巴澤爾說的,他做不到一手遮天,布幽在盯著,說不定此人就希望他能對巴澤爾做什麼,好把自己告上十決評議會,徹底踢開自己。
“不怎麼樣,在罪證沒澄清前,你就留這吧”陸隱轉身離開。
巴澤爾鬆口氣,憤恨盯著陸隱,總有一天要宰了他。
離開監牢,陸隱望著天空,沒有報複的快感,這種人已經提不起自己興趣了,怪不得很多人報仇不願隔夜,相隔太久,那種憤恨已經淡忘,再麵對,便沒有了激情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殺了巴澤爾”陰冷的聲音傳來,讓陸隱汗毛聳立,他陡然轉身,盯著不遠處背靠牆壁的人,正是布幽。
“你怎麼在這?”陸隱警惕。
布幽望著陸隱,眼中閃過寒意,“為什麼取消幽星峽在真木星的試煉?”。
“真木星位於烏俐疆域,屬於我的管轄範圍,想怎麼做還用不著你教”陸隱冷冷道。
布幽盯著陸隱,“你在挑戰我的耐心”。
陸隱毫不示弱,“你也在挑戰十決的耐心”。
布幽目光一變,眼神望向遠處,抬腳離開,臨走前淡淡開口,“人不要走得太急,容易摔死”。
“走得太慢也容易被踩死”陸隱淡淡說道。
真木星他是絕不會讓給布幽的,那顆星球對他很重要,他要抽時間去一趟。
內宇宙,有一地名為坤澤,入坤澤者,上天入地無門,這裡,被稱為全宇宙最深的監牢。
水傳瀟就被關入了坤澤,服刑期——一萬年。
坤澤外,真武夜王親自把水傳瀟送了進去,目光帶著一抹惆悵與說不出的感慨,“一代名帥,不能為人類開疆擴土,卻被關入了這永無天日的坤澤,可悲”。
真武夜王身後,一名男子走出,緩緩彎腰,“這是他自找的,背叛人類,誰都救不了”。
真武夜王抬起個人終端看了看,目光一寒,沉吟片刻,看向身後男子,“你也出生地球,有把握對付陸隱嗎?”。
男子正是劉少歌,此刻,他跟隨了真武夜王,“屬下有把握”。
真武夜王嘴角彎起,“你跟他仇怨不小,希望彆被他玩死了”。
劉少歌抬頭,目光明亮,“屬下必勝”。
真武夜王點點頭,“準備一下,我會將我的力量與你融合,讓你可以短暫發揮我的力量,足以媲美百強戰榜末尾的高手,對付這個陸隱應該夠了”。
“是”劉少歌應聲,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