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祖,枯祖,或許都是這個層次。
但具體如何,陸隱無法分辨,唯有那個時代的強者可以確認。
那麼,白望遠呢?
陸隱一步步走下階梯,不斷想著。
白望遠也是道源宗時代九山八海之一,曾與枯祖,辰祖他們爭鋒過的,他的實力究竟如何?就是表現出來的這樣,還是隱藏了什麼?
王凡能隱藏一個鬼淵老祖,白望遠未必不會隱藏。
這些老家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暴露底牌。
活的越久越陰險,永恒族沒有傾儘全力攻打背麵戰場,或許也有這方麵的原因,而不僅僅是因為六方會。
可惜霧祖不知道辰祖他們的實力,當初陸隱也問過,霧祖沒能回答。
就像讓她麵對墨老,她很清楚墨老比她強,但到底強多少,看不出來。
麵對辰祖也一樣。
抬頭,望著星空,枯祖敢一個人衝進永恒族,自己早應該想到他不會是普通祖境才對,九山八海層次也沒資格獨自闖入永恒族要殺唯一真神那麼誇張,唯有三界六道層次才能做到。
想著,他不知不覺走到了階梯下,看到了鼎,也看到了禾然,麵色冰冷的盯著自己。
這段時間禾然過的並不好,太多人糾纏了,太多人跟她表白,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。
她懷念當初高坐於雲端,俯視一切的感覺。
周圍那些人根本沒資格看她。
現在她居然跟商品一樣被所有人圍觀,聽說很多人從什麼內宇宙,宇宙海甚至新宇宙趕過來圍觀她,一群廢物,憑什麼?
就是這個人,這個陸隱,她知道此人什麼打算,他想磨掉自己的性子,讓自己屈服。
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
禾然很清楚這些強者在想什麼,地位越高的人越希望征服彆人,但那些被征服的人也隻是讓他們的虛榮心滿足一下,他們真正需要的,是能幫忙,傲視一切的女神,而不是卑躬屈膝的仆人。
他越是想磨掉自己的性子,自己越不能讓他得逞。
唯有這樣,自己才有重返高位的機會,否則這輩子都沒機會了。
高傲,是自己唯一的堅持,也是必須的堅持。
陸隱看著禾然,禾然也看著他,兩人對視。
遠處,不少人悄悄後退,他們看出來了,這個美的沒話說的女人或許是道主的女人。
“看他們含情脈脈的樣子,告訴你們,本侯爺太了解道主了,想當初本侯爺與道主大戰十決,爭奪星辰塔,何等氣派,道主想什麼本侯爺一眼看穿。”鬼候藏在陰影內得意說著。
有人激動:“侯爺,那現在什麼情況?”
“是啊侯爺,趕緊告訴我們,我們好警告那些家夥彆亂來。”
“侯爺,求求您說吧…”
…
鬼候得意:“看在你們這些誠心的份上,告訴你們,道主,愛上那個女人了。”
眾人震驚,雖然有猜測,但鬼候的話如同確定。
他們要把這個消息傳出去,這個女人並不普通,她可是道主的女人。
陸
隱奇怪,這個女人怎麼還這麼高傲?她哪來的傲氣?都成吉祥物了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陸隱開口。
禾然收回目光:“風景挺好。”
“是嘛,你喜歡就好。”陸隱一步步走到鼎旁。
禾然有些不安,往旁邊走了幾步。
陸隱來到鼎旁,將手放在鼎上,目光奇異,這時,他感覺到了什麼,眨了眨眼,探頭看向鼎內,一片綠葉同時探出,撞到了他臉上,正是小樹苗。
看到小樹苗,陸隱大笑:“你怎麼在這?”
小樹苗開心,蹦蹦跳跳,一下子跳到陸隱身上,樹枝緊緊抓著。
陸隱大笑,小樹苗帶著綠色光暈,很是柔和,那片綠葉也很討喜的不斷摩挲陸隱的下巴,有點癢。
一旁,禾然看著,她沒想到會出現這一麵。
這樣的強者不是應該不苟言笑,高高在上的嗎?就像維主,神秘,俯視一切,不會與螻蟻對話。
此人在這片時空的地位高高在上,實力也絕頂強大,是極強者層次,為什麼還會這樣?
現在的他,像個孩子。
陸隱與小樹苗在一起是最純粹的,不需要考慮其它,好像小樹苗可以幫他排解煩惱。
這種純粹的感覺就像孩童,心靈純淨。
過了好一會,小樹苗才依依不舍的回到鼎內,它經常來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