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罰在哪我怎麼知道。”陸隱直接推乾淨。
“天罰,死了。”蝴蝶道。
陸隱驚訝:“天罰死了?什麼時候?”
“陸道主,您,不知道?”
“我怎麼可能知道,我還想問你們單古大長老哪去了,遺失族哪去了。”
蝴蝶煽動翅膀,懸浮星空:“陸道主,您可知道天罰之死,非同小可,我們四方鎮守使的職責需要有人承擔,天罰一死,這方宇宙出現了缺口,會引起災難。”
陸隱讚同:“我明白,這樣,我幫你們找個人頂替天罰怎麼樣?”
“陸道主,我沒有跟您開玩笑。”
“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,你以為我堂堂天上宗道主,沒事跟你逗了玩?”
蝴蝶沉默片刻:“希望天罰之死與您無關,否則,這個代價,您承擔不起。”
陸隱冷笑:“與我無關,但我也不怕威脅,彆想把這件事栽贓到我頭上,我倒是覺得永恒族嫌疑最大,對了,風伯的事怎麼樣?”
“風伯沒有蹤跡,據永恒族說,他也死了。”
“你覺得我信?這個話題之前就說過,永恒族肯定把風伯藏起來了,你有能耐盯著我們,怎麼不去盯著永恒族?我話還就放這了,不把風伯揪出來,你們四方鎮守使彆想再動我天上宗任何人,走吧,始空間不歡迎你。”陸隱不滿。
蝴蝶走了,她要去查天罰被殺一事。
按理說,天罰如果死在這方宇宙,她肯定能查到,但天罰並非死在這方宇宙,這才是最大的難題,天罰,到底死在哪?
“好好的一場昭武,卻被這四個家夥破壞,昭武目的達到了,但卻無法在最短時間內對永恒族發起戰爭,士氣就會消失。”陸源在陸隱身後走出,壓抑著聲音道。
陸隱道:“沒事,昭武隻是展現我人類武力,隻要能解決這些攔路石,我會正式發動對永恒族的戰爭,到時候,高舉人類旗幟,那才是決定勝負的一刻。”
“老祖,你有沒有想過,命運自蜃域歸來後,除了重新修煉,還有彆的變化嗎?”
陸源詫異:“怎麼這麼問?”
“有些情況需要核實。”陸隱道。
陸源想了想:“過去太久太久,記不得了,但應該沒什麼變化,否則師父不會看不出來。”
這才是最大的疑慮。
陸隱望向星空,始祖,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命運的變化,如果命運沒有變化,那他的猜測將不成立,但命運又為何以永生之路的禁地算計彆人?怎麼看都是矛盾的。
儘管走到了這個高位,但宇宙中依然有重重迷霧需要揭開。
不過目前為止,最大的麻煩還是四方鎮守使。
蝴蝶很確定天罰死了,隻要她找到天罰死在自己手上的證據,立刻就會聯合另外兩個始境對天上宗出手,以她對枯祖下死手的情況看,時間並不會遙遠。
或許她現在做的隻是表象。
天上宗要隨時應對四方鎮守使的襲殺。
四方鎮守使如果真襲殺天上宗,永恒族一定不會
旁觀,到時候聯手,天上宗還真就麻煩了,陸隱想了想,如今意識已經恢複,那,不妨再閉關一次,這次他要給永恒族一個重重的打擊。
唯一真神有濁寶,確實可以通過黑暗空間對自己的意識出手,但自己也有了防備,他動作沒那麼快,一瞬間,隻需要一瞬間。
此次不求記憶,隻求效率。
陸隱剛要閉關,一個人的到來將他驚了出來,玄九,采星女的九爺爺。
采星女做夢都想不到會在天上宗碰到玄九這個無賴。
玄九也沒想到會在天上宗碰到采星女。
“好久不見了,侄孫女。”玄九作為長輩,覺得應該先打招呼。
不過他的招呼引來采星女冰冷的目光。
玄九也不尷尬,打了個哈哈。
陸隱來了,奇怪看向玄九:“你居然會找我?”
玄九看到陸隱,原本的笑臉突變,變得無比悲苦,仿佛被人拋棄了一般,發出哀嚎:“陸小子,不,陸道主,陸主,你要為我做主啊。”
說話間,他就要抱向陸隱。
第二夜王挑眉,隨手將玄九震退:“放肆。”
陸隱擺擺手讓第二夜王退下,看著玄九很悲催的苦著臉,好奇:“怎麼回事,在六方會被欺負了?”
玄九苦澀:“不是六方會,是命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