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臭之物朝著昔祖飛來,來自虛五味。
汪。
天狗夾著尾巴在戰場上到處逃竄,虛五味大笑著追去,剛好來到昔祖這邊。
“死狗,來啊,你不是很能挨打嗎?來啊,跟味道決一死戰。”虛五味很興奮,曾經在無邊戰場,他被天狗狠狠撞過,骨頭都撞斷了不少,怎麼都打不動這死狗。
這次機會終於來了,惡臭之物一出,天狗直接夾著尾巴逃,這種感覺太爽了。
昔祖皺眉,一劍斬向虛五味。
乓的一聲,虛五味遠處出現龜殼碎片,來自虛主。
虛主提醒:“小心點,這是戰場。”
虛五味後怕,差點被昔祖一劍宰了。
遙遠之外,第二厄域角落,帝穹與武天麵對麵,兩人目光都深沉的可怕,望著彼此。
“為什麼不走?”帝穹咬牙問,這是他最想不通的,手中,長矛閃爍寒芒,周邊有武神經義轉動。
武天同樣手握長矛,與帝穹的長矛一模一樣:“怎麼,不離開第三厄域,傷到你自尊心了?”
帝穹眼底殺意滔天:“不僅不走,原本垂死的狀態一下子恢複,武天,你到底在圖謀什麼?”
武天搖頭:“不過是想在你那躲一躲,那麼想知道,我可以告訴你,在你臨死之前。”
“哈哈哈哈,臨死?你真以為我殺不了你?。”帝穹狂笑,腳踩大地,令大地碎裂,身體極速衝向武天,長矛刺出,武天抬眼:“知道為什麼當初我會將天眼剝離嗎?因為,我已經不需要了。”
說著,長矛同樣刺出。
金戈之音炸響,長矛與長矛的拚殺,如同兩道光影在這厄域大地閃爍,範圍越來越大,不斷朝著遠方波及,虛空,大地,肉眼看到的一切都被切割,直至波及到黑色母樹,在黑色母樹上留下深深的拚殺痕跡。
黑色母樹樹乾上,無數黑色線條燃燒,金色光芒照耀,來自陸天一,這裡是陸天一與黑無神的戰場。
帝穹與武天的戰鬥餘波蔓延而來,黑無神看去:“帝穹危險了,武天沒有離開第三厄域暫且不說,他明明垂死,卻轉瞬恢複,留下了如此厲害的後手,必然有所圖謀。”
陸天一盯著黑無神:“現在你還不打算暴露?”
黑無神搖頭:“我說過,太早了,你們太小看永恒族,這一戰不會取得什麼成果,先解決四方鎮守使再說吧。”
遙遠之外,血跡灑落,來自武天,他撕開了帝穹手腕,長矛將帝穹三根手指削斷,回身,再次以長矛刺出,動作一頓,這個動作他做過了,就會被帝穹的武神經義記錄下來,重複的動作對帝穹無效。
帝穹橫掃長矛,撕開武天腹部,同樣灑落血跡,但下一刻,他的動作也停頓,因為武天的祖世界,也是武神經義。
宇宙中不應該有一模一樣的祖世界,但帝穹與武天,祖世界就是一模一樣。
兩人周邊環繞經書紙張,記錄著對手每一招,每一式,任何重複的招式都將無法再用。
兩人的激戰若有人旁觀,將會極為難受,看似順暢的戰鬥總會出現定格,轉而以另一種手段攻擊,偏偏這種激
戰方式,他們本身最熟悉,也是他們自認為的,順暢。
一招一式的定格,一招一式的廝殺,帝穹身上的傷遠比武天多得多,武天教化始空間人類武器運用之法,擁有破解一切武器的手段,儘管失去天眼,但他,不需要天眼。
若非帝穹本身極其強大,根本不可能給他造成傷害。
隨著時間推移,帝穹的傷隻會越來越多。
帝穹自己也知道,所以他施展了序列規則穹頂之下,武天的一切殺伐手段,皆在帝穹腳下,帝穹高高在上,以長矛自上而下刺出。
武天抬頭,望著長矛臨近,同樣一矛刺出。
帝穹冷笑,如同俯視的君王。
铖的一生,兩杆長矛交鋒,火花四射,扭曲了虛空,劈開無之世界,橫掃四方,帝穹一矛眼看就要刺中武天眉心,在這一瞬間,帝穹忽然瞳孔陡縮,他看到武天眉心出現了一隻眼睛,天眼?不可能。
哇,一口血吐出,帝穹低頭,武天長矛刺穿他心臟,將他整個人挑起。
此刻,帝穹依然比武天站的高,不過是被武天以長矛挑起來的。
“你喜歡從高處看我,那就這麼看吧。”
帝穹瞳孔閃爍,麵色發白:“你,天眼?”
武天仰望帝穹:“這是規則,教化眾生武器之法,你以為,僅僅是過往?錯了,那就是我的規則,教化眾生,對,與錯,我可一言而斷,你的穹頂之下序列規則是錯的,人,不可能永遠立於穹頂。”
帝穹呆滯望著武天,發出慘笑:“原來如此,這麼多年,我以為早已將你的序列規則消磨,原來這才是你的序列規則,破壞原有的序列規則近而重組,這就是三界六道。”
“但我不會那麼容易敗。”
帝穹低吼,體內,神力沸騰而出,無瞳變,一把抓住武天長矛,哢嚓一聲,手掌用力,長矛破裂。
武天挑眉,多少年來,帝穹奪去了他很多力量,以此成長為三擎六昊之一,被稱作暗武天,其實這是不對的,帝穹真正夠資格被稱作暗武天的原因,是屍王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