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尚天縱的話,尚城反駁:“皇兄本身可以操控十環無限機甲,我隻能操控九環,光這點,皇兄就遠遠超越我,而論其它,皇兄更是早已參與父皇管理無限帝國各個大小事務,整個無限帝國都清楚,皇兄就不要謙虛了。”
尚天縱道:“論管理帝國的事務,我怎麼比得上五弟你呢?帝國一千七百八十五位臣子,五弟見過不下五百位了吧。”
尚城心中一凜,他沒想到尚天縱連這都知道,他見那些臣子可不是麵對麵,而是通過秘密渠道,有他的辦法,這樣都能被尚天縱發現:“皇兄不要亂說,我哪來的時間見那麼多人?而且就算見了又怎麼樣?他們一個個誇讚皇兄是尚皇的不二人選,小弟我也是沒辦法啊。”
尚安安聽了翻白眼,一邊說沒見過,一邊又說見過了誇尚天縱是尚皇的不二人選,五哥,你還真是睜眼說瞎話,連臉都不要了,那些人怎麼可能這麼說話,議論帝位,那是找死,何況跟你說?
尚天縱發現自己低估了尚城的厚顏無恥,這種話都說得出來?
他氣笑了:“五弟謙虛了,其實為兄見過的臣子更多,他們都勸為兄不要與五弟你爭奪帝位,你可以將無限帝國帶上更高的高度,父皇也讚同。”
尚安安無語,誰會那麼白癡說這種話?誰敢明著支持五哥?大哥也無恥了。
就這樣,尚天縱與尚城你一言我一語,瘋狂誇讚對方貶低自己,總之就一句話,不當尚皇。
陸隱饒有興趣看著,他很清楚這兩人在想什麼,其實如果換做是他,也不願當尚皇。
當一個尚皇,等於當了自己的打手,隨時聽候出戰不說,麵臨的生死太頻繁了,對無限帝國內部也沒什麼權利,畢竟沒時間,還不如一個閒散王爺。
他想起單古大長老最後一個雕像借助的力量,攝政王,不留天,真夠霸氣的。
這兩人,一個當了尚皇,另一個必然是攝政王,不管尚皇願不願意都改變不了,因為尚皇要隨天上宗出戰。
陸隱沒有插手,尚天縱與尚城隻能不斷推給對方。
無限帝國曆史上從未發生過這種事,有尚皇的位置不要,一個個反而推給曾經恨不得殺死的對頭。
若大的帝宮就聽這兩人爭吵。
終於,有人看不下去了:“大哥,五哥,是否成為尚皇,還是交給道主決斷吧,你們爭吵這麼久像什麼樣子。”
唯有尚安安可以阻止兩人。
尚天縱與尚城齊齊對陸隱行禮:“還請道主決斷。”
陸隱換了個姿勢:“吵夠了?”
兩人急忙行禮:“請道主恕罪。”
陸隱目光掃視眾人:“畢竟是無限帝國家事,我不太好插手,尚安安,對吧。”
尚安安抬頭瞥了眼陸隱,走出一步,行禮:“是,屬下尚安安。”
陸隱道:“你說誰成為尚皇合適?”
尚安安沒想到陸隱把難題交給她,她看向尚天縱與尚城,兩人不斷對她使眼色。
尚安安為難:“道主,屬下隻是皇女,無權決定尚皇之位。”
“按照你的感覺說一下。”陸隱隨意。
尚安安目光在尚天縱與尚城身上徘徊,看了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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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會,最後才咬牙,道:“按照帝國傳統,太子尚天縱,理應成為新一任尚皇。”
尚城鬆口氣。
尚天縱臉色難看,狠狠瞪了眼尚安安,他一直知道尚安安與尚城關係好,陸隱讓她選擇,他就知道不好,結果不出所料。
尚天縱連忙要說什麼,陸隱抬手阻止:“行了,既如此,尚天縱,你就是新一任的尚皇。”說完,他走下皇位:“去坐吧。”
眾人看向尚天縱。
尚城眼中帶著慶幸與後怕。
尚安安目光複雜,尚天縱與尚城,她自然更傾向尚城,至少尚城真實。
而且,曾經好幾位皇兄死的不明不白,一切都指向尚天縱。
尚天縱很想拒絕,但陸隱已經說了,他拒絕,等於否定了陸隱的決議,他不敢。
無奈之下,他隻能一步步走向皇位,路過陸隱身邊,鄭重行禮:“道主在這,屬下不敢逾越,還請道主上坐。”
陸隱擺擺手:“我不在乎這個位置,你自己坐吧。”
尚天縱臉色發白,看了看皇位,遲疑著。
尚城心放了下來,感激的看了眼尚安安,如果尚安安選了他,此刻糾結的就是他。
誰也不知道陸隱究竟什麼態度。
陸隱看向尚天縱:“去坐下。”
尚天縱心一沉,咬牙,一步步走到皇位旁,忐忑的坐了下去。
下方,尚城第一個行禮:“參見尚皇。”
緊接著,尚安安,流淩,步武等人皆行禮:“參見尚皇。”
“參見尚皇。”
紅念看向陸隱。
陸隱麵色淡然。
他也行禮:“參見尚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