珈藍之洛震撼,怎麼會?
下一刻,身體被禦桑天打穿,血灑星穹。
初一抱著擎天柱自上而下砸向磐石之基,必須摧毀這個序列之基,否則他們所有人的圍攻都是徒勞。
擎天柱根本無法摧毀磐石之基,反而被磐石之基震開,一分為二。
禦法袍的火焰降臨,直接將初一燒成虛無。
那種火焰威力決不在太古城火焰之下。
陸隱雙目赤紅,一個個燈籠出現,真神自在法,與此同時,抬手壓向禦桑天,翻天掌。
禦桑天驚歎:“不愧是能走出因果一道的人,實力達到了桑天層次,可是還不夠,遠遠不夠。”
他周邊,序列粒子轟然爆發,心若磐石,一道磐石壓星穹,鬥轉星移,周圍,武天等人皆消失,唯有他與陸隱,兩者無限接近。
禦桑天一掌打向陸隱:“你死,這天元宇宙還可繼續存在,去死吧。”
陸隱這才明白,禦桑天是為了他而來,因為他領悟了因果之道,這條路在禦桑天看來可以通往永生。
一個燈籠破碎。
禦桑天目光陡睜,體表,磐石震動了一下:“想以此震碎我的序列之法,可笑。”再次一掌打出。
陸隱步步後退,不是對手,禦桑天雖沒有青草大師那般難以下手,卻也無可匹敵。
這就是永生境之下第一人的實力。
此刻,他們麵對禦桑天,雖打的艱難,不斷有人死去,卻不是不可撼動,隻要破滅了那個磐石之基,所有人聯手可以與其一戰,未必能勝,至少禦桑天不會這麼輕鬆。
但如果麵對青草大師,隻要青草大師願意大開殺戒,一個都彆想活,連動手的可能都沒有。
陸隱都不知道自己在慶幸什麼,慶幸青草大師沒有出手?慶幸禦桑天可以給天元宇宙活下去的機會?
他不斷後退,揮手,殘陽。
禦桑天眼前的磐石再次震動,卻也隻是微小的震動,意境戰技根本撼動不了。
陸隱抬手,因果螺旋朝著禦桑天而去。
禦桑天目光一凜,因果之法,這是他尚未領悟的力量,不敢大意,避開。
趁此機會,陸隱折返回天上宗找命女,命運給了他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,此時不選,更待何時?
禦法袍突然降臨,焚燒天上宗。
虛妄,力獸等生物急忙逃離,他們在禦桑天殺來的一刻就縮小身體藏著了,沒想到禦桑天會突然焚燒天上宗。
陸隱一掌打出,連掌,他要借用禦法袍的火焰將禦法袍推開。
這火焰之威極為恐怖,即便序列粒子都可以燃燒殆儘,初一前輩就是被火焰焚燒。
另一邊,辰祖到來,同樣以連掌出手。
“交給我。”辰祖厲吼,不斷拍出連掌,朝著禦法袍接近。
陸隱不顧其他,急忙找命女,然而找到的隻是命女的屍體。
剛剛禦法袍火焰降臨,整個天上宗都被焚燒一空,力獸,虛妄都重傷,命女不過半祖修為,根本撐不住一瞬間。
好在昭然沒死,身為未女的苦厄,她雖沒什麼實力,但也不至於被一下子燒死。
此刻,昭然恐懼的躲在天上宗後山石桌下,瑟瑟發抖,不明白發生了什麼。血染宗門。
命女死去,誰來喚醒昭然?
遠方,禦桑天不斷接近,禦法袍火焰更甚。
辰祖頭發都被燃燒,體表寸寸開裂,依舊不斷接近禦法袍,死死拖住它朝著遠方衝去。
禦桑天站在磐石之基上,後方,大姐頭,神鷹,祖莽,荒神出現,衝向他,就連羅汕都來了,死拚禦桑天。
遙遠之外,忘墟神帶著王小雨出現,悲哀的看著這一幕。
“如今的天上宗何等輝煌,居然就這麼被滅了。”
“可惜,如果天上宗有準備,不至於被打的這麼慘,就算靈化宇宙禦桑天帶領七大桑天過來也不至於。”
王小雨呆呆望著辰祖,辰祖不斷被焚燒,死死將禦法袍拖走,必死無疑。
不知不覺,清淚滴落。
之前,血色長劍斬落,她以為自己必死,然而血色長劍卻斬向另一個方向,她不知道忘墟神斬了誰,但她,還活著,然而此刻,活著還不如死了。
始空間的末日,天元宇宙的絕境,誰也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,天元宇宙毫無準備。
天上宗後山,陸隱找到了昭然,望著昭然瑟瑟發抖,他抬手,因果螺旋掠去,這,是唯一的辦法。
禦桑天回身,雙掌齊出,將神鷹,祖莽皆拍碎,餘威震飛了大姐頭與荒神。
他再次回頭,看到陸隱以因果螺旋打入昭然體內,不明白陸隱要做什麼,本能察覺不對,剛要出手,祖龜擋在天上宗外,身體忽然放大,禦桑天一掌打落,轟的一聲,祖龜破碎,血漫天上宗。
陸隱都被祖龜的血液染紅,他盯著昭然。
因果螺旋穿透昭然,昭然身體一震,瞳孔中,恐懼,迷惘,突然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清明,以及對於事物認知的理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