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,歲月長河支流與原起一戰,同樣是原起告訴了陸隱。
而今的過程與那時一樣。
“小輩,還不退去?否則老夫拚著不要這件序列之基也要將你埋葬。”原起威脅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意識並沒有再轟擊原起,而是不斷朝著上空彙聚。
原起也發現了,臉色一再變換,這些意識對他的威脅太大,一旦降落,他必然被重創。
眼前,陸隱對著他遙遙一掌,恐怖的掌力跨越虛空打擊向原起。
原起抬手,撥天雲幕,與陸隱一掌對撞,強悍的氣勁四射,即便序列粒子都被震散。
他手掌發紅,同樣驚駭於陸隱的力量,這小輩的掌力竟超越他的絕學撥天雲幕,這可是來自天外天極宮,與禦桑天修煉的同種掌法。
原起不再猶豫,轉身離去,退出江山社稷圖,不打了,陸隱明顯不會放過他,那懸於頭頂的意識就是利刃,隨時會斬下。
眼看原起離開,陸隱揮手,流光小船穿梭,逆轉一秒。
下一秒,原起出現,驚愕。
趁此機會,陸隱再次揮手,殘陽,意境戰技,燃燒原起的武。
原起瞳孔一縮:“意境戰技?”
還沒等他反應過來,意識轟然墜落。
不僅原起,詹言也被囊括,轟擊整個江山社稷圖。
辰祖驚歎,他還從沒見過有人可以將意識修煉到這種層次,這已經不是境界,而是恐怖。
意識墜落,原起與詹言同時吐血,詹言直接就倒下了,半死不活,而原起眼前發暈,取出破裂的一道鐘,敲響。
鐘聲震蕩江山社稷圖,他隻想給自己爭取一刹那的時間逃離。
敗了,他完全敗給這個小輩,但也是因為一道鐘破損,否則以他桑天的實力,豈會那麼容易戰敗。
麵對一道鐘最後的鐘聲,陸隱早有準備,當鐘響的一刻,他與辰祖皆暈眩,而他也同時撕開了角落處一個燈籠,那個燈籠,是真神自在法。
燈籠上是原起的名字。
鐘響,燈籠破,同時發生。
陸隱暈眩,原起一口血吐出,踉蹌倒退數步,差點倒地。
這一刻的重創延誤了他借助鐘響逃離的時間,也讓陸隱恢複了清醒。
不得不說原起很強,如果是全盛時期的原起,陸隱要與一道鐘對拚,以他這三十七年的經曆可以一戰,卻極其艱難。
畢竟原起是連木先生都難以拿下的強者,唯有施展本我照天功,以因果對決。
乓的一聲,一道鐘徹底破碎。
原起再次想逃離,已經沒機會了。
他身後被陸隱一掌打中,掌印透體而出,貫穿心臟,將他身體打的跌落了下去。
意識再次呼嘯而過,原起七竅流血,艱難想起身,最終還是倒了下去。
陸隱吐出口氣,解決了。
看向四周,江山社稷圖雖然還是縮小了一些,但完全可以補足因果,這就夠了。
辰祖放下手,這一戰,他除了拖住詹言,幾乎就是沒怎麼動手,陸隱憑一己之力解決了兩個強者。
那恐怖的意識讓他記憶猶新。
陸隱一步步走到原起身旁,拎起他,看向辰祖:“多謝前輩。”
辰祖搖頭:“我沒幫上什麼忙,倒是你的實力越來越強了,每次見麵都好像蛻變過,遠遠超過我。”
陸隱一笑:“前輩謙虛了,無論是前輩您還是枯祖前輩,都是一個時代的至強,給你們時間,足以超越任何人。”
這話陸隱說了,辰祖也沒有反駁,這也是他的自信。
他夏殤,可以超越任何人,給他時間,始祖也不是不能超越,這就是他的自信。
至於枯竭,確實,雖然低調,但很難看透,總感覺無論自己走多高,這家夥都能追上來。
他同樣知道時間倒流的事,枯祖如今可不在天元宇宙,而在蜃域,身祭因果,助陸隱脫困,他不知道會被困多久,還是永遠困在那。
陸隱嘗試過因果輪回,就再也不想嘗試,而枯祖,不知道會承受多少次。
這份大無畏的精神,讓陸隱敬佩。
“忘墟神隻是找到這裡就離去,看來是故意引前輩來,她應該也避開了時間倒流。”陸隱推測。
辰祖道:“可她為什麼把我引過來?”
陸隱目光一閃,他也不知道,莫非也是因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