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賜急忙道:“我有利用價值,我能幫你,靈化宇宙肯定會來襲,我不知道你怎麼了解靈化宇宙的,但了解歸了解,彌補不了實力的差距,七大桑天,禦桑天,都極端強大,我能幫你對付他們。”
“還有,我怎麼說都是始境強者,你需要有人暗中幫你,我了解的太多了,你問什麼我都知道。”
陸隱平靜看了一會天賜,身後,死氣消散,露出了原起與詹言。
天賜驚愕:“原起桑天?你居然也被抓了?”
原起同樣驚訝天賜被抓。
詹言掃了眼天賜,目光落在陸隱身上,不明白他要做什麼。
陸隱看了看三人,目光在三人身上都停頓了一下:“對於靈化宇宙而言,重啟我天元宇宙貌似不難,對吧。”
三人沒有反駁,這是事實,至少是他們眼裡的事實。
陸隱失笑:“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於他們而言或許就如同一場遊戲,既如此,我也跟你們玩個遊戲。”
天賜與詹言麵前都出現一炷香。
“你們兩個先來,每人一炷香時間,彼此爭命,用你們知道的,可以證明自我價值的人,事,物,去爭命,每個人隻有一次機會。”說完,他看向詹言:“就從你開始吧。”
另外兩人直接淹沒於死氣內。
原起並未參與這場遊戲,這場遊戲從根本上而言,就是做給他看的。
等待他的,是第二場遊戲。
而第二場遊戲,必須用命去填。
陸隱站在詹言麵前,點燃香,輕煙垂直而上,他閉起雙目。
歲月長河支流,詹言與陸隱在骨舟交過手,還拉攏過陸隱,而那次交手讓她的錦天圖破損,其後兩人再也沒交集,她被忘墟神殺了。
而今麵對詹言,陸隱都不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秘密。
這個女人的存在與忘墟神將陸隱他們引去江山社稷圖有沒有關係,陸隱也不知道。
從歲月長河支流來看,這個女人對未來大勢沒什麼影響。
“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就不用玩了,我什麼都不會說。”詹言不屑。
這話,陸隱聽著耳熟,貌似瑤宮主之前也這麼說。
話說回來,現在的一幕與歲月長河支流何其相似,不同的就是詹言取代了瑤宮主。
如今再看去,這兩個女人貌似也挺相似,都是絕對的強者。
瑤宮主自認桑天之下第一人,實力沒的說,真正讓她有底氣說這話的,還是因為禦桑天,她與禦桑天有著另類的關係。
而詹言,在歲月長河支流放棄原起,不僅是救不了原起,她壓根沒想過救,真正的原因或許還是桑天之位,她,也有信心爭奪桑天之位。
憑什麼?
詹言憑什麼有信心爭奪?
她來天元宇宙也很久很久了,儘管不是與原起同一時間過來,卻也算極為久遠,離開靈化宇宙那麼久,她憑什麼有信心爭奪桑天之位?
回想起來,這個女人貌似也不簡單。
歲月長河支流,她會被忘墟神殺死,究其原因還是曾經自己給過她一掌,那一掌讓詹言受傷極重,沒死算命大。
瑤宮主是冷豔高傲的美,氣質類似大天尊,高高在上。
而詹言則是活潑的美,靈動的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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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隱沒有說話,就這麼等著,任由香緩緩燃燒。
其實無論詹言說不說秘密,她都會活下去,因為殺了天賜總比殺詹言對原起更有震懾,怎麼看,天賜都更有價值,也更強。
香,還剩一點點。
詹言盯著陸隱,似乎想把陸隱看透。
但她什麼都看不出來,陸隱太平靜了,仿佛決定的不是她這個強者的生命,而是一個普通人。
她不確定陸隱會不會殺了她,回想起知曉陸隱的一切,尤其太古城之戰,那如雨般的土壤長槍,這位年輕的宇宙主宰貌似根本不在乎她的命。
詹言目光閃爍:“與靈化宇宙開戰,天元宇宙最終會走向毀滅,這是必然,但我可以保你一命。”
陸隱毫無表情。
“我曾經說過,讓你給出誠意,我可以帶你加入靈化宇宙,哪怕禦桑天都要給麵子。”
陸隱驚訝了,睜眼,奇異看著詹言。
禦桑天都要給麵子?這件事,他可沒聽說過。
禦桑天主宰靈化宇宙,除了虛無縹緲的無上之極,便再沒有可以壓過他的,尤其他還掌控了小靈宇宙,踏入永生境的可能性極大。
尤其禦桑天殺入天元宇宙,此人的實力刷新了陸隱的認知,原來除了永生境,苦厄大圓滿也可以那般強大,強大到壓得整個天元宇宙喘不過氣。
如此人物,會給詹言麵子?
詹言瞥了眼接近末尾的香:“禦桑天也是人,不可能獨自掌控整個靈化宇宙,他也需要支持者。”
“天外天極宮存在不少勢力,其中最強大的勢力便是眾法之門,我,就代表了眾法之門。”
陸隱盯著詹言:“眾法之門?”
詹言點頭,她樣貌活潑靈動,見陸隱開口,眼珠一轉:“眾法之門是專門製造序列之基的,序列之基是靈化宇宙的根本之一,即便禦桑天都不可能不在乎,這麼說吧,一個桑天的重要都未必壓的過序列之基,因為序列之基的製造耗費漫長歲月,那是唯有我靈化宇宙以獨特修煉環境才可以製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