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種現象。
啟域還有另一種現象存在忘憂穀。
忘憂穀，確確實實可以忘記憂愁煩惱，生活在那裡的人都很幸福，外人去，想找個麻煩的由頭都沒有，那裡人對外人極其友善，友善到你打他一下，他都能回以微笑，笑的讓你不好意思。
去了啟域，進入那種氛圍，或許會被圍住辯論，或許就碰到忘憂穀的人，任你打罵不還口。
以至於外人對啟域的印象就是有病，啟域所有人都腦子有問題。
好在啟域並沒有什麼獨特資源吸引外人，外人也就不常去。
這一日，滑竿來到了啟域，進入。
那些盯著陸隱他們的人都奇怪，不明白這位三當家去啟域做什麼。
來的途中，老韜已經把啟域的事告訴了陸隱，陸隱沒有急著第一時間去忘憂穀，反而要去啟示門。
“當家的去啟示門是？”老韜好奇。
陸隱咧嘴一笑：“吵一架。”
老韜茫然，吵一架？
滑竿於啟域上空飛行，速度降低了不少。
那些一直盯著陸隱他們的人也都進入了啟域，彼此警告。
“小心說話，這啟域的人都腦子有問題，盯著那位三當家就行，彆鬨事。”
“不用你提醒，誰不知道啟域的事。”
“警告那些後輩。”
“對不起，前輩，我不知道啟域的情況。”
“那你滾，彆進來。”
“那個，師父讓我跟著三當家。”
“我們讓你滾。”
“那個，我也不知道情況，能不能說說？”詹前顧後小心問。
周圍好幾個盯著陸隱的修煉者惡狠狠看去，看到是詹前顧後，忌憚，不敢喝罵，畢竟來自眾法之門。
無奈，隻能小心警告：“啟域的人都堅信宇宙是一個生物，在這點上你彆跟他們杠就行。”
詹前顧後眨了眨眼：“宇宙是一個生物？不可能。”
周圍人連忙警告：“小聲點，你彆管可不可能，彆跟他們杠就行。”
“這怎麼可以，怎麼能讓這些人被蒙蔽，宇宙就是生存環境，怎麼會是生物？我等修煉者不僅要自己明智，也要教導旁人，尤其是那些普通人，他們連修煉之路都沒走上，本來就很可憐了，豈能再受蒙蔽。”詹前顧後一本正經道，整個人變得格外嚴肅。
旁邊人無語：“你彆管這些，關你什麼事？”
詹前顧後握拳：“就看不了這些欺騙之事。”
“行，那你自己去跟他們說吧，離我們遠點。”
“你相不相信宇宙是一個生物？”
“關我什麼事？我就告訴你一下。”
“就問你信不信。”
“當然不信。”
“好，這就對了。”
“有病啊。”此人憤恨，回頭，一個陌生人忽然出現，盯著他：“閣下不信宇宙是一個生物？”
“你又是誰？”
“在下啟域辯者，請指教。”話音落下，周圍不斷有修煉者出現，將這群盯著陸隱的人都包圍：“敢問閣下信不信宇宙是一個生物？”
“敢問閣下信不信宇宙是一個生物？”
“敢問閣下信不信…”
眾人懵了，這就被圍上了，都怪那個眾法之門的。
詹前顧後走出：“我不信，我們都不信。”
辯者微笑：“那就辯論一下吧。”
“來就來。”詹前顧後大喝。
眾人呆滯，這家夥，有點杠啊。
“他不信，我們信。”
其他人都急忙開口：“我們信，我們信，放我們走。”
他們不是打不出去，但這裡畢竟是啟域，有啟示門的存在，真在這裡打也未必討得了好。
辯者認真看向眾人：“說說你們為什麼相信。”
眾人無語，這辯者，也很杠。
他們被架住了，被一群腦子有問題的架住了。
另一邊，陸隱回望，怎麼回事？他這還沒開始吵架，那邊都開始了，氣氛很熱烈啊。
才可清難得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