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時你們辦公室人都這麼少嗎?”
楚淩雲繼續問,任何一個細節他都不會放過,問的越清楚,越容易讓他判斷出事情的真相。
“平時還好,今天正好有兩個人不在,其他人又在打牌,除了當值的,辦公室就我一個。”
楚淩雲馬上追問:“那兩個人去了哪裡?”
劉成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,他們向處長請過假,具體去做什麼我沒問。”
“之前你們都是在哪打牌?”
今天打牌的四人是在牢房的外間,所以高義才會喊劉成,要是在辦公室內,他喊的再大聲,劉成也不可能聽到。
“平時不是在審訊室,就是在牢房,大都是在牢房外間,辦公室經常會有人來,我們不敢在這玩。”問什麼劉成說什麼,非常的配合。
“今天的牌局是誰組織的,為什麼你沒有參與?”
“今天是高義喊大家打的牌,我因為欠高義錢,他沒讓我玩,說辦公室不能沒人,不然有事找不到人又要挨批。”
三人中,楚淩雲最懷疑的就是高義,牌局果然是他組建的。
“你欠高義錢,是經常欠,還是這一次欠?”
“經常欠,基本都是打牌輸給他的,他牌技好,打牌多是贏錢,輸錢的次數很少,我們幾個都欠過他錢。”
“他今天輸了多少錢,多久輸完的?”
高義牌技好,贏多輸少,今天偏偏輸了錢,這又是一個巧合。
“我不清楚輸了多少,我沒參與牌局,但他們打的時間不長高義就喊我了,我還後悔說,今天該來玩的,說不定就將欠高義的錢贏回來了。”
對楚淩雲的問題,劉成不敢有任何隱瞞,楚淩雲是現在站裡最有權勢的人之一,王站長對他異常的看重。
審問日諜的時候,楚淩雲那股狠辣和殘暴,他們可都看在眼裡,劉成生怕楚淩雲懷疑他有問題,對他嚴刑拷打。
他自問那樣的刑罰根本支撐不住,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屈打成招。
“你去送了錢,為什麼不立刻返回牢房繼續看守?”
楚淩雲又問了個關鍵的問題,他們就在牢房外間,距離關押千島惠子的地方不遠,若是快速送錢立刻回去,還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。
“高義要上廁所,讓我幫他打一把,我沒忍住就打了把,等高義回來我就回到了牢房內,然後千島惠子已經自殺了。”
劉成哭喪著臉,他覺得自己最倒黴,隻是幫人喊了個電話,結果遇到了這種事。
若是他沒留在辦公室,或者沒去幫忙喊趙白山接電話,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了,哪怕千島惠子真的自殺,也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。
“高義上廁所去了多久。”
“幾分鐘吧,時間不長,具體我也不清楚,我還幫他贏了一把牌,高義把贏來的錢分給了我一半。”
劉成仔細想了想,具體時間他是真記不住,當時他在打牌,哪會注意高義上廁所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