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天津站這次找到了不少新的線索,準備再接再厲,抓到更多的日諜。
有了天津站的對比,他們上海站若是做不出成績,站長恐怕真的會倒黴,而站長倒黴之前,一定會先收拾了他。
為了自己,也為了站長,他必須拿到口供。
電椅上,馬一博痛苦的哀嚎,但任憑肉體承受多大的折磨,他死活都沒有開口,半個小時後便不再動彈。
“組長,他死了。”
手下去檢查馬一博,馬上過來彙報,白元愣住了。
死了?
兩個日諜被他折磨死了一個,這下更糟糕,人雖然在他們這,可畢竟不是他們抓的,嚴格論起來,這兩人屬於總部情報科所有,還沒有正式移交給他們。
把人弄死了,彆說他,就算是站長也不好給總部交差。
死了一個,他的處境更差,白元咬了咬牙,吩咐道:“把另一個也帶過來,上電椅。”
“組長,還用電椅?”
手下嚇一跳,都電死了一個,繼續上電椅,很可能兩個都保不住。
“聽我命令,上。”
死倆和死一個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彆,反正都是錯,不如賭上一把。
手下不敢吱聲,快速將那名醫生給拉了過來。
“金飛,看到你同伴沒,孤狼馬一博,他沒有招,已經被我打死了,你如果不招,下場和他一樣。”
對著醫生,白元惡狠狠的說道,說完便讓人將他架在了電椅上。
金飛沒有說話,任憑他們在電椅上捆綁自己,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馬一博的屍體。
他認識馬一博,又是醫生,已經看出來馬一博就算沒死,恐怕也活不了了。
今天,或許就是他生命的最後一天。
深深吸了口氣,電椅突然通電,他瞬間發出了淒慘的嚎叫。
電椅的痛苦,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,他是醫生,更清楚電椅帶來的危害。
“停,我說。”
五分鐘後,白元正準備加大電流,金飛終於忍受不住,開口了。
白元一怔,隨即大喜。
“喊醫生來給他治傷,現在立刻錄口供。”
招了,終於招了,他的激進有了成效,隻要能招就行,這一關他就算是過了。
金飛本名北澤健太,確實是日本特工,不過他是總部行動組成員,並不屬於上海特高課。
北澤健太潛伏為醫生,可以利用醫生這個身份,方便他們除掉一些他們想要殺死的人。
醫生可殺人於無形。
北澤健太不是情報小組,沒有下線,隻有一名助手,這名助手並沒有跟著他,目前在一家醫院工作。
白元立刻彙報給吳站長,沒多久,上海站便浩浩蕩蕩出發,將北澤健太醫院的助手給抓捕歸桉。
總算是抓到了個日諜,吳站長稍稍鬆了口氣。
雖然沒有天津抓的多,但至少他們抓到了人,夠給上麵交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