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泥鰍做事還是可以的。”
賀年趁機幫著泥鰍說好話,處座很滿意,看向許義。
“處座,賀科長說的事我們情報科知道,黨務調查處正在自查,他們情報科的林培倫懷疑自己人中有紅黨內女乾。”
畢竟是情報科,所知道的事情比泥鰍順手聽的八卦詳細的多,黨務調查處自查的事他們都知道了。
“很正常,肯定有內女乾,不然怎麼會短短一天紅黨叛徒便被製裁。”
處座毫不意外,有內女乾更好,這樣可以作為對付徐老鬼的攻擊點,正好手上有陳堂吉的事要向委員長彙報,順便再給徐老鬼上點眼藥。
“剛出個屠放,現在又有了紅黨內奸,徐老鬼的日子不會好過。”
許義知道處座想聽什麼,果然,他剛說完處座再次笑出聲來:“說的沒錯,你們還有事嗎?”
“沒了,處座。”
許義和賀年一起搖頭,很快退出了處座的辦公室。
打徐老鬼的小報告,處座向來不願意多等,他們一離開便讓齊秘書備車,收拾東西前往老頭子的官邸。
黨務調查處,徐老鬼匆匆離開,據說是被委員長喊去的。
沒人知道叫他做什麼,但徐老鬼回來之後,臉色陰的像要吃人,沒一會林培倫便被他罵了個狗血臨頭,灰溜溜的從辦公室離開。
黨務調查處的破事,被老頭子知道了。隻是一個案子的挫折倒沒什麼,不管是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辦的案子百分之百不出問題。
但紅黨叛徒剛公開露麵,不到一天便被製裁,讓老頭子非常火大。
在有心人的故意引導下,老頭子非常相信黨務調查一定有內女乾,紅黨的效率沒這麼高,這麼短的時間便將叛徒消滅掉。
剛有個投日的,現在紅黨都打入黨務調查處了,他們竟然一無所知。
這樣的黨務調查處,怎麼對付紅黨?
想要做忠實的走狗,必須能看住家,連家都看不住,不如燉了吃肉。
林培倫來到情報二組,二組現在所有人都被集中在一個大辦公室內,包括譚文博。
在沒有查出內女乾之前,所有人不得離開。 無錯更新哪怕是上廁所也會有其他情報組的兩人跟著,真正拉個屎都要盯著你。
“科長。”
譚文博看到林培倫,急忙跑了過來。
林培倫沒有看他,而是看向情報二組的五十多人。
“紅黨的兄弟,我很佩服你,我知道你打進我們內部很不容易,但既然你出了手,不可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,這些同僚和你共事已久,早點站出來承認,也算是幫了他們。”
林培倫緩緩說道,所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沒人說話,更沒人站出來。
“不要存在僥幸,這件事委員長已經知道,處座必然要查出內女乾給委員長交代,你不主動跳出來,恐怕要吃不小的苦頭。”
譚文博的心裡猛的一緊,這是確定他們之中有內女乾了,若是查不出內女乾,恐怕所有人都要跟著倒黴。
“科長.....“你給我閉嘴。”
譚文博剛開口就被林培倫打斷,剛剛他被處長狠罵了一頓,但是還好,處長答應給他一天時間自查,若是一天之內查不出來,督查科便會介入。
到時候人家來查案,可不會對他們客氣。譚文博不敢說話,見還是沒人承認,林培倫失望搖頭。
“一個個帶出去審問清楚他們這幾天的動向,去過哪裡,做過什麼事,事無巨細,要全部問清楚,誰膽敢隱瞞或者說謊,用刑。”
林培倫對身邊的其他兩個組長吩咐道,說完直接離開。
“譚兄,對不住了。”
情報一組的組長江俊生歎了口氣,他和譚文博關係不錯,但這次的事鬨的太大了,特彆是被委員長知道後,等於給他們上了層枷。本章未完!
第二百四十九章 屈打成招
鎖。
處長已經下令,不查出內女乾誓不罷休。“江兄,不會連我也要審吧。”譚文博猛愣了下,不敢相信的問道。
“沒錯,科長下命令了從你開始審,我們兩個親自負責審你。”
江俊生點頭,本來沒打算審譚文博,這些年譚文博立下不少功勞,也抓了不少紅黨,他不可能是紅黨內奸。
但這件案子現在影響太大,為了不讓紅黨存在任何僥幸心理,連帶著譚文博一起審問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譚文博失神落寞,這次的事是真鬨大了,連他都沒放過。
他們二組這麼多人,若是最後查不出內女乾呢?
想到這裡譚文博不寒而栗,這麼多人,處長應該不會那麼心狠,但想起之前對付紅黨的經曆,譚文博的心裡又拿不定主意。
忐忑間他被帶了出去,單獨接受審問。
連組長都要受審,二組所有人驚住了,譚文博一被帶走,議論聲便不停,最後在其他兩個副組長的威脅下所有人才閉聲。
嚴鶴更是手腳冰涼。
科長可是嚴重懷疑內奸就在他的小隊中,若是查不出內女乾,其他小隊或許能夠幸免,但他這個小隊恐怕真的要完了。
嚴鶴仔細回憶,他小隊每個人最近的行為。
很快他鎖定了一個嫌疑人,手下有名隊員在監視點的時候跑出去過,就是那個被派去調查槍聲的隊員。
他後來回來彙報,城門口據說是軍事情報處的人抓日諜,被日諜給跑了。
但他出去那麼久,要是報信的話絕對有這個時間。
沒一會,他又想到了個嫌疑人。
此人因為生病,沒有參加抓捕石海陽的行動,很有可能是紅黨內女乾,因為沒有參與,所以沒能給紅黨報信。
第三個嫌疑人在嚴鶴腦海浮現。
這名隊員在失火之前曾經擺弄過電風扇,臥室內的電風扇就是他去安裝的。
第四個嫌疑人便是那名大喊失火的隊員。喊的那麼大聲,有可能是給紅黨報信。
第五個,第六個,沒多久嚴鶴愕然發現,似乎他小隊中每個人都有嫌疑,都可能是紅黨。
懷疑了一圈,等於沒有懷疑。
“譚兄,例行問話,隻要沒有隱瞞就行。”
兩名組長帶著譚文博到了小會議室,開始審問,他們問什麼,譚文博老實說什麼,沒敢有一點的隱瞞。
這相當於把他扒光在兩位同僚麵前,哪怕這次過了關,他以後很長時間在其他兩個組長麵前都抬不起頭。
譚文博的問話很快結束,接下來是副組長和三個隊長。
其他兩個小隊的隊長倒沒什麼,結果到了嚴鶴這裡,他不僅講明了自己的所有情況,還說出了他的懷疑。
他那整個小隊,竟然全是嫌疑人。
兩名組長很是疑惑,他們內部有這麼多紅黨嗎?而且全部集中在一個小隊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