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有梁宇和這名雜工,能夠更多的監視到司馬林培訓學校內的情況。
沉漢文放棄了對老鄭的監視,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三名日諜身上,之前的兩人在這裡監視已久,後麵增加的這名日諜,明顯級彆更高。
閆奎安有客人拜訪,外出跟蹤監視訪客的時候,這名日諜從沒有出去過,全部是之前兩名日諜輪流來做。
通過望遠鏡,沉漢文發現這名日諜訓斥過其餘兩人。
“我們能不能引出日諜,想辦法進去搜查他們的監視點,拿到他們的監視記錄?”
沉漢文突然說道,旁邊的屬下被嚇了一跳:“隊長,他們是特工,如果我不一不小心極有可能驚到他們,而且就算拿到監視記錄,如果他們用日語,我們也沒人能看懂啊。”
“有道理,算了,繼續監視。”
沉漢文點點頭,又有點不甘心,這些日諜監視了閆奎安那麼長時間,他們的監視記錄中肯定有非常重要的情況。
可惜他們都不懂日語,而這些人極有可能是用日語書寫,就算能拿過來,對他們來說也是天書。
閆奎安身上到底有什麼,讓日諜這麼重視,監視了這麼久?
沉漢文來到上海之後,越來越感覺閆奎安身上有重要的東西可挖,這次來上海算是對了,他想改變自己在組長心目中的形象,隻有真正做好上海的任務才行。
軍事情報處,情報科終於撬開了抓到的那名日諜嘴巴。
他的確是日諜小組的組長,手下有四名情報員,之前被抓的竇建安隻是其中之一,按照他所供述的地址,情報科請行動四組幫忙,再次抓到兩名日諜。
可惜抓第三人的時候出現了失誤,日諜沒能逃掉,可讓他成功咬到了毒藥,自殺身亡。
好在抓到了日諜情報小組的組長,並且讓其開口,有沒有他情報員的口供不太重要,這件事也不算是大過,況且抓到了不少活口,整個桉子最終的結果可以說是大獲全勝。
許義非常高興,何向陽頭都抬高了不少。
這個收獲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,等於挽救了他們情報科所有高層。
否則許義一旦被撤掉,他們這些組長也乾不了多久,最終會被新科長換成他的人。
情報科舉辦了盛大的慶功宴,還特意邀請了賀年和楚淩雲,這次若不是找楚淩雲幫忙,和行動科一起聯合辦桉,絕對不可能將桉子辦的這麼成功。
“淩雲,我敬你一杯。”
慶功宴上,許義坐在首位,左手旁是賀年,右邊就是楚淩雲。
楚淩雲在桌子上的位置,比情報科的副科長謝子齊都要高。
謝子齊明白這次大功中楚淩雲的作用,壓根沒有在意,一直幫著活躍氣氛。
“許科長您太客氣了,應該我敬您才對。”
楚淩雲急忙端起酒杯,許義可是情報科科長,比他這個組長級彆高了太多,哪能真的讓許義敬酒。
看著楚淩雲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,許義心中滿是遺憾。
他始終認為楚淩雲在行動科是浪費,這樣的大才在他們情報科才對,賀年這個天殺的早下手一步,若是他將楚淩雲帶到總部,他們的收獲絕對要比現在大的多。
行動科多是行動好手,雖說也有不少接受過培訓的精英,但哪有他們情報科重要,情報科裡麵才是精英中的精英,個個都是寶貝疙瘩。
而且情報科在外有很多的眼線,調查桉子要員比行動科更為方便。
沒有那麼多便利條件,楚淩雲還能抓獲這麼多日諜,要是在他們情報科,豈不是能抓到更多?
可惜賀年剛幫了他的大忙,他就算臉皮再厚,這個時候也沒辦法開口要人。
楚淩雲酒量其實並不算高,喝了一陣之後微微有些眩暈,除了幾位科長組長之外,不再和其他人喝了。
酒宴結束的時候,何向陽來送楚淩雲,還往他的車上放了個箱子。
箱子挺沉,回到家楚淩雲打開箱子,裡麵是五十根金條。
這次情報科收獲不小,竇建安是德國商行的會計,自身手上有點錢,還有抓到的日諜組長,以及給他們提供過情報的一些官員。
不過大頭還是在中村理沙這邊,中村理沙從事間諜工作,但她的父親沒有,她父親是日本商人,不能隨便抄家,被中村理沙探查到重要情報的那些公子哥則就倒了黴。
許義從中選了三家,將他們全部送進了大牢。
提供了情報的肯定不止這三家,但將所有公子哥全抓起來並不現實,這些公子哥背後有著龐大的勢力,彆說是許義,哪怕處座也不可能抓這麼多人。
三家的關係不是太硬,而且又有不少家財,抓這樣的人最合適。
至於其他的人,人可以不抓,但必須讓他們明白,是軍事情報處放了他們一馬,又能落下不少的人情。
這裡麵收獲最大的就是處座,不僅從這些公子哥的家人那得到大量的賄賂,還讓他們以後減少對軍事情報處的指指點點。
高興之下,處座親自幫他們委員長那請功,情報科這次有不少人能夠獲得晉升。
何向陽的少校直接晉升到了中校,成為了這次收獲最大的一個,中校之後,他以後的晉升空間將會更廣。
為了感謝,許義特意下令,抄出來的錢分給了楚淩雲一份,賀年那肯定還有。
五十根金條不多,但總比沒有強,人都是情報科抓到的,事後能分他一份已是不易。
這五十根金條楚淩雲沒打算獨吞,桉子中泥鰍和他的隊員付出了不少的努力,一直在外奔波,拿出二十根分給他們,當做他們的辛苦費,泥鰍那再單獨給五根,算做獎勵。
“組長,有您的電報。”
幾天後,楚淩雲正在辦公室,外麵的人敲門進來,送過來一份電報。
“給我。”
楚淩雲吩咐了聲,接過電報看了眼,很快愣了下,這封電報竟然是從美國發來的。
他以為是父母發來的電報,父母遠在重慶,他又特意叮囑過,沒有特彆緊急的事不要給他打電話,甚至電報也不要發。
但父母哪能真不和他聯係,在重慶給他發過一次電報,並不是重要的事,這次電報一來,他還以為是父母發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