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our World(媳婦兒,是不是很刺激。...)(2 / 2)

又來了又來了。

每當他用這種眼神看向她的時候,盛薔都有些抵擋不住。

“之前你回來的時候不是有嗎……”

自從沈宅回來後,兩人隻斷斷續續地有過。

論及沈大少爺的心境,他的真心話隻能是,如若沒能好好地徹底地放開了玩,那就不算是有。

“那能算?”

沈言禮的指尖輕飄飄地撂過,劃到內側,“去換上。”

盛薔還在掙紮,“……可這是我返程要穿的。”

女孩的嗓子眼兒逸出的聲響像是被掐住那般。

她反複強調這一句,沒說好,也沒說不好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咬住她的鼻尖,“你不拒絕我就當是應了?”

見盛薔目光漸漸地渙散開,沈言禮緊跟著加大籌碼。

“酒店有乾洗服務,把你剛剛脫的那套送去洗就行了。”他桎梏住她的腰,“還是說,你不想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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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是異國的環境太過於新鮮。

兩人都沒能控製好自己。

先前瘋的是他,隨後不管不顧了的,是她。

地毯之上,盛薔反凹著,漂亮的膝窩都被跪出了淡紅的痕。

她的肌膚原本就嬌,和瑩潤的雪相對稱,此時此刻看起來十分駭人。

製服倒是方便,被推著撂高,層層地卷著。

沈言禮沒褪,略撥開後就讓衣擺隨著動作,鬆鬆垮垮地搭在女孩的身上。

地毯很是柔軟,不過半晌的功夫便淋著浸了片。

他隨著心意將人折著,到了最後還不滿意,將人翻過來抱著去了玄關處的吧台。

吧台略高,盛薔被放置在上麵的時候,被涼意刺得縮了下。

連帶著去抱緊他,當即迎來他更為深的追擊。

這樣的高度其實剛剛好,沈言禮站著,隻略扶住她便能輕鬆地占據。

最後的時候,盛薔垂著眼睫,衣衫被儘數地堆在腰那兒。

恍惚之中隻覺得天上人間也不過如此了。

沈言禮抱著她去清理,再回來的時候從背後擁住她。

不斷地吮著啜在女孩的頸子處,嗓調繾-綣,“媳婦兒,媳婦兒。”

盛薔不想理他,可等到殘存著意識的最後那一刻,她到底還是問了出來。

女孩的眼皮涔著哭喊過後的粉,“說好的不會弄皺的呢,你讓我之後怎麼穿?”

“很簡單啊。”他沒忍住笑了聲,“實在不能穿了,有我給你報銷。”

盛薔沒忍住那股後勁,打著顫的同時,到底小聲啜泣著昏睡了過去。

酒店的窗簾緊緊地掩蓋住,抵擋住了濃鬱的夜色。

可在法國這般迷亂,估計在之後的日子裡,也很難從回憶中抹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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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孟晚醒了後,精神奕奕。

今天是她和盛薔約著出去逛街的日子。

盤算好了要去幾家當地著名的衣裝店,孟晚氣定神閒地叫了酒店的早午餐,緩緩地喝著紅茶。

昨晚到了酒店,時間也不早了,大家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就各回各屋。

掐著時間點算算,盛薔這會兒也該醒了。

這都快中午了,昨晚應該也休息夠了。

孟晚想到這兒,先是在微信裡打了個招呼。

問盛薔好了沒。

她發了消息後也沒在意,將手機撇到一旁,收拾收拾自己換衣服化妝。

可等到孟晚做完這些後再去看手機,發現盛薔竟然沒回。

她心中略有詫異,但也沒有多想。

孟晚出了門後就直直地邁向盛薔的房門。

離得這麼近,敲個門就解決的事兒嘛。

孟晚想著,抬手在盛薔套房的門前,輕輕地敲了幾下。

不過薔妹也確實是在忙。

她敲了好一會兒,門才緩緩地開了。

孟晚迎麵抬眸,剛想開口問兩人什麼時候出發,在見到來人的那瞬間,猶如被雷劈過的鵪鶉。

話語直接喀在了喉嚨裡。

那一瞬,她的腦海裡隻依稀浮現出一句話。

這個世界可真魔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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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薔睡得很沉,近乎到了淩晨才入眠。

而大概很久沒和沈言禮同床共枕,她鼻尖兒嗅著熟悉冽然的氣息,也就放任自己以往的生物鐘,眼皮搭著,怎麼也不願掀起。

迷蒙中,好像聽到了有人敲門的聲。

抱著她的沈言禮原本沉默著沒理,最後不知為何,還是起了身。

依稀聽到隱隱約約的對話聲。

盛薔這會兒半夢半醒之餘,隻覺得自己在做夢。

在沈言禮回到床邊的時候,順勢拉了他一把,“誰啊?”

“沒誰。”沈言禮語調晃晃,仿佛在說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,“好像是你同事。”

………?

這還叫沒誰?

盛薔的瞌睡立馬飛了。

顧不得太多,女孩撇開貪睡賴床的念頭,當即利落地起身洗漱,順帶挑衣服。

她差點忘了……她今天約了孟晚出去逛街!

“不用急,慢慢來。”

“怎麼就慢慢來了?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。”

“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逼著你賴床一樣。”

沈言禮說著站在床側,看她手忙腳亂的模樣,欣賞了好一會兒才提醒她,“真不用急,你同事剛和我說,讓你好好地休息,改天再約。”

盛薔換衣服的動作停在半路。

事已至此,她才徹徹底底地明白過來。

孟晚剛剛算是直接撞上沈言禮在她房內了。

自然而然就沒再截人,隻是祝他倆假期愉快。

女孩到了現在沒忍住,將視線撩向他,“你剛和她說什麼了?”

“也沒說什麼。”沈言禮說到這兒,尾音長長地拖曳著,“她剛問你在不在,我就說你還在睡。”

沈言禮就在她的房間內。

他說她還在睡。

種種連在一起――

盛薔沉默了好幾秒,而後手中抓起,直接飛過去一個抱枕。

然而這樣對他也沒轍。

沈言禮利落地接住,“怎麼還扔我了,我又沒說假話。”

是沒說假話,可――

“都是你弄的……”

盛薔到底也隻憋出來這麼句。

她很少有情緒起伏的時刻,眼下看沈言禮一副老神在在雲淡風輕的模樣,壓根沒受什麼影響,就覺得有些不公平。

他這個人對她,簡直就是壞到了極致。

盛薔鬨著鬨著,自己也沒忍住笑了出來。

她有些累了,就這麼癱在床褥之上趴著。

和沈言禮一起的日子,算不上雞飛狗跳,精彩倒是處處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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