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our World(裡裡外外都是你的。...)(1 / 2)

因著沈言禮最後的反應, 盛薔細致觀察了好一會兒,看他後續沒什麼動作,這才稍稍安心。

她以前即便有所疑惑, 但如果心中大致有了定奪,一般都不會再多問了。

大概是和沈言禮在一起久了, 被他帶得有些……

可兩人之間有什麼是不能開口的?

而這次雖說有鬼迷心竅的成分在, 可不提她之前就隱隱約約地猜測過, 很多事從他的口中親自說出來,好像確實要熨帖不少。

想到這兒, 盛薔倒是把她最後那句給忘得一乾二淨,自顧自找了個妥當的理由,徹徹底底地將這件事給拋在了腦後。

兩人在外麵逛了一下午。

沈言禮提前訂了頂樓的旋轉餐廳, 順帶就在外麵用了晚飯。

隻是沒能想到的是, 在回酒店的時候,直麵迎上三五作伴的機組人員。

他們也正好要回房。

盛薔那時候正在和沈言禮打鬨,非要他低下頭來, 好讓她給他順毛。

沈言禮不從,反倒來逗弄她。

就在這樣的檔口, 兩廂剛剛好撞上。

半點緩衝也無。

盛薔愣怔幾秒,率先反應過來。

女孩還略有些不好意思, 當即直起身來,鎮定地和大家招了招手。

一行人衝著盛薔拋媚眼,轉而又畢恭畢敬地和沈言禮打了招呼。

一齊乘坐電梯的時候,幾個小空乘一反平日裡熱烈討論的常態, 沉默得不行。

擁簇著他們的電梯間內稍顯逼仄。

近距離可聞的空間內, 誰都沒再吭聲,安靜得過分。

但也僅僅是不說話, 電梯移門上的內側是金箔反光的玻璃層,將大家的麵色神情全然照入其中,一覽無遺。

盛薔隻抬眼,就看到最內側的孟晚在朝她偷偷地挑眉。

“………”

這會兒沈言禮也非要牢牢地桎梏住她。

掌心貼在她的腰側,溫熱不斷。

盛薔默默地想要移開,發現怎麼掰也掰不動。

她往外拉扯,沈言禮就往內收緊,而她乾脆泄了氣往內按,沈言禮則徒留指尖定住,掌心又往外移。

就是非要和她反著來。

盛薔抬眸瞪他,隻覷見沈言禮斂眸睇她,神情促狹。

兩人私下裡動作不斷。

電梯間內的氛圍愈發詭異。

直至“嘀――”的聲傳來抵達樓層的提示音,一群人爭先恐後地逃出電梯間,劈裡啪啦地疊聲說著――“沈總慢走”“沈總再見”。

仿佛沈言禮是什麼洪水猛獸。

一群人話落,躥地下就溜沒了影。

惹得盛薔邁出電梯後還在疑惑――他們明明是同一層啊,有必要溜那麼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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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內的時候盛薔還在笑這件事。

她利落地收拾好了明天返程上機的推杆箱,仰臥在床褥之上。

“沈言禮。”盛薔望著水晶吊燈,“你說為什麼她們這麼怕你啊?”

或許也不是怕。

之前她們在微信群裡討論起沈言禮來,那叫一個奔放。

“這個很難理解嗎?”沈言禮幾步邁過來,“因為給他們發工資的人是我。”

“那按照你的說法,我也是被發工資的那一位咯。”

“你不一樣。”沈言禮單手攥著領帶,長腿弓著在床沿坐了下來,側目去看她,“我的就是你的,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,你是自己給自己發工資。”

“而且――”他說著俯身貼近,“你在我麵前不是挺敢說的嗎。”

迎向盛薔疑惑不已的視線,沈言禮拎起領帶,聚攏著端口的結,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拍了拍。

察覺到某些不怎麼算是好的訊號,盛薔雙手推據開,擋在他清勁的肩側,“你湊這麼近乾什麼啊……”

“不乾什麼,就是突然想起有筆賬還沒算。”沈言禮說著將領帶一圈一圈地繞在女孩纖細的腕骨處,動作緩緩,“盛薔,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下午說過的話?”

盛薔愣怔的間隙,須臾又聽他緩緩開了口,“不記得了?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。”

沈言禮一副要將先前的那些全部翻盤的篤定模樣。

盛薔在反應過來的檔口,驚呼還沒逸出,就被利落地壓製住。

沈言禮利落地摁著她,噙著笑在女孩嬌-嫩的唇瓣處印了下。

“這回我總得親自上陣,把‘幾’後麵的量詞給換了。”

而隨著他這樣的話語,今天的難度大幅度升了級,完全不是之前那樣。

在盛薔看來,以往的任何看起來都像是小打小鬨。

因為他格外大膽,不再拘泥於那些略顯局限的場所。

而態度也大不相同。

以往她稍稍喊著哭著,沈言禮便能利落地緩下,亦或者是在變換姿-勢的間隙問她這樣行不行,能不能忍。

今天的全程堪稱飆風驟雨,半點和風也沒能滲進。

如若說浴室和吧台隻是開始,那麼等到她半懸空地被摁著貼在被褥之上,則是徹底來到了正軌。

盛薔下半部分騰著,因為沒了倚靠,隻能抬腿去纏著繞著。

沈言禮倒是輕鬆,僅僅是捧著便能輕鬆地掌控。

女孩半闔著眸,雙頰涔著漂亮的粉,眸中盈盈了一層水而亮的潤。

他非得要這麼折磨她,最重的時候,好像也不過如此了。

盛薔宛若破布娃娃,被提著去了窗邊。

那時候酒店裡的燈被儘數碾滅,房間內陷入鬱色。

她被反扣在落地窗前,抬眼便是整座城市的滿目繁華。

稍顯冰冷的玻璃緊緊捱在臉側,她喉嚨漫著細細的輕呼,在被撞-得破碎的同時,複又被掰過臉來,迎著沈言禮帶有烈焰那般的氣息相渡。

也不管什麼新的量詞了。

盛薔這回隻想呼他一個巴掌,不帶虛的那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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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法國之行在堪稱最後的瘋狂中落下帷幕。

返程那天,沈言禮和盛薔一個航班。

這回倒是沒再遮掩。

盛薔自從預備出發去機場前就沒理過他,準確的說,是從第二天起床洗漱覺得特彆疲乏的時候,就沒理過他。

飛機平緩地飛行著,盛薔的視線卻是落在了航窗外,看一連遼闊的萬裡雲際。

“薔妹,你今天怎麼啦,心不在焉的,又在發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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