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懷上為止(2 / 2)

洛知又愣了一下。

秋緹道:“一個億,你給嗎。”

洛知道:“臭小子你他媽找死!”

貝秘書連忙攔住他。

“下次說,米樂還醉著,你鬨什麼呀。”

洛知道:“我看不慣這個臭小子,我要揍他。”

貝秘書說:“下一次吧。”

貝秘書說完立刻鑽進了車裡。

車子揚長而去,留下洛知狠狠對著尾氣比了一個中指。

米樂醉成這個樣子,肯定是不能回市中心的彆墅,否則,她父母那邊不好解釋。

再加上有秋緹在,就更不好辦。

想來想去,貝秘書還是把車停在了米樂的公寓下麵。

他送到這裡之後就走了。

秋緹抱著米樂上樓,按照上次的記憶用指紋開了鎖。

米樂被他放在床上,秋緹鬆了手,起身準備去倒杯水給她喝。

後者突然拽著他,將他往床上一帶。

秋緹沒有防備她,險些就這麼摔上床。好在反應夠及時,摔下去之前,將手撐在了她耳邊。

米樂就被困在他身下——剛才從抱人上床,到現在被她拽到床上的動作,都跟兩人第一次見麵的場景重合起來。

秋緹在她身上,二人身體之間還有幾分空隙,他笑了一聲,說道:“晚晚,這次不能這樣。同樣的招數可以用一次,但是不能用第二次。”

米樂側過身,抱著被子團成了一團。

秋緹發現她心情不大好,側過身問道:“你怎麼了?”

米樂把臉埋在被子裡不出聲。

秋緹心道:她喝醉了竟然是這樣的嗎?單獨放她出去真容易遇到危險。

秋緹躺在她身邊道:“晚晚,今天你身邊那個男人出五百萬叫我離開你。”

米樂動了一下,她撐起身體,嚴肅的看著秋緹。

秋緹也跟著坐起來,二人坐在床上,就跟幼稚園小朋友一樣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
米樂抿著唇,不言不語,就盯著她。

秋緹道:“他還說我不知羞恥,爬床勾引你……”

說到這裡,秋緹自己都忍不住,哈哈笑出聲。

米樂抱著腿坐好。

秋緹問道:“晚晚,你是不是還醉著?”

米樂終於肯回答他了:“我沒醉。”

秋緹心道:喝醉的人都喜歡說自己沒醉。

他換了個問法:“我看你很不開心,是因為什麼事情。”

米樂看著他,突然便感到一股難受和委屈的心情,從心臟往四肢百骸傳遞。

她沉迷了很久,才歎了口氣,說道:“我沒有懷孕。”

秋緹的指尖瑟縮了一下:“嗯?”

米樂道:“……我沒有……懷孕。”

這句話結束之後,兩人都不再開口。

半晌,秋緹問道:“你是因為這個傷心嗎?”

米樂哪怕是醉了也十分警惕,連忙嘴硬道:“沒有。”

秋緹: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他神秘莫測的看著米樂,突然將兩人的距離拉近。

猝不及防,米樂往後退了一點,直接摔到在床上。

秋緹俯身壓下,米樂望進他的眼裡,竟然望不到底。那雙眼睛如潭水一般深不見底,她閉上眼睛。

“這有什麼好擔心的。”秋緹笑了一聲:“你也沒死,我也沒死,孩子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。”

米樂推著他的胸口,說道:“你起開。”

秋緹順勢捉住她的手,不等米樂說第二句,便低下頭咬住她的唇。

至此,米樂原本推拒著的雙手,這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放。

窗外皎潔的月光照射進來,灑在二人身上。

秋緹含住她的嘴唇,膩歪的咬了一口。

深吻過後,短暫的分離。月光便從中間穿過,投下牆上一抹黑色的剪影。

米樂腦子發暈,一會兒覺得這樣不對,一會兒又覺得哪裡都不對。

她的身體像一汪泉水一般柔軟,就像一個等著被拆禮物,撥開精致昂貴的禮服,露出羊脂白玉一般滑膩的肌膚。

米樂忽然意識到什麼,睜開眼。

秋緹正笑吟吟的看著她。

她的鎖骨上被狠狠咬了一口,虎牙在上麵帶出了一絲淡淡的血跡。

米樂倒吸了一口冷氣,剛想罵:你是狗嗎!

秋緹卻又吻了下來。

他貼著米樂的唇,眷戀纏綿,聲音低啞的誘哄道:“晚晚,把嘴張開。”

米樂抿著唇,過了片刻,她鬼使神差的張了嘴。

大概是今晚的月色不錯,米樂的理智又沒那麼容易回歸,這一吻,她竟然是主動攀附上去,伸出溫軟小巧的舌尖,輕輕地舔了一下他的虎牙。

秋緹的手不老實的放在她的小腹上。

纏綿愈發凶狠之際,他叼著米樂的唇,悶聲笑道:“一次沒有就睡兩次,兩次沒有就睡三次,直到晚晚開心為止,好不好。”

不過,事實證明,男人的嘴向來都是騙人的。

男人的謊言在床上可以千變萬化,沒有一定段位根本就分辨不出來是真是假。

米樂晚上沒有多少開心,後半夜基本是一邊哭一邊討饒,接近淩晨才腫著眼睛睡過去。

早上起來,宿醉加亂搞一夜,所有的後遺症並發症全來了。

米樂一睜眼,便感覺自己昨夜一定是去搬了一晚上磚,從頭到尾沒有一個地方不痛。

她稍微挪了一下位置,酸痛感就從下身傳來。

米樂咬了咬牙,低頭一看,從脖子到小腹,青紫斑駁的根本不能看。特彆是牙印,這小畜生真是狗投胎的嗎!

不過,她現在也沒空去糾結這些。

米樂醒了之後就一直坐在床上,背後冷汗直冒。

她想道:“我昨晚是真的喝醉了酒之後昏了頭了,竟然乾出這種事情來。”

——又把高中生給睡了!

這回比上次性質惡劣。

——還是帶回家來睡的!

她腦子裡翻江倒海,心如亂麻。

秋緹還沒醒,乖巧的睡在她枕邊,有點長的頭發軟軟的貼在臉上,仿佛一個精致的洋娃娃——個鬼啊!

哪門子洋娃娃在床上這麼凶?精力這麼旺盛?

十七八歲果然是牲口年紀,米樂扶額,搜腸刮肚的去想對策。

但這時候,天都不幫她。

還沒等米樂想出什麼好對策,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。

米媽站在門口,說道:“晚晚呀,昨晚上我看到那個遊艇的事情了呀,今早上就過來看看你,你沒事吧。媽媽開門進來啦?”

米樂呆愣在床上:

……

…………

………………

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