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崔:“我就知道這個程雲這麼快火起來肯定有後台,沒想到後台竟然是米樂,我的媽呀,那真是不得了,在娛樂圈還不得橫著走?!”
同事問:“他怎麼認識米樂的?”
小崔抓耳撓腮的想了一會兒,說道:“選秀吧。我記得程雲出道的那個大爆選秀節目,不是米樂那個企業冠名讚助的嗎?這兩年但凡是有點兒來頭的公司,手都伸到了娛樂圈,這地方就像一個銷金窟,紙醉金迷,來錢最快。”想了想,又補充:“來曆不明的錢也洗得最快,好做賬。”
同事到:“選秀就認識了?”
二人齊齊把目光放在屏幕中。
果然,屏幕中的大營銷號博主們也開始扒皮這個程雲的來頭。從他現在的行程開始扒,扒到他剛剛選秀出道的時候。
甚至那時候,米樂來節目查看工作情況也被有心人扒了出來。
這下,在眾人眼裡,這高顏值的“姐弟戀”地下“戀情”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,坐實了。
換做是其他有錢人,彆人興許還沒有這麼關注。
但米樂不一樣,自從她當年回國之後,就一直被各路媒體報道。不多不少,但總是活躍在大眾的視線範圍內。
甚至有時候在女明星粉絲互相撕逼的時候很容易被拿出來當擋箭牌,俗稱的擋槍。例如罵對方連個圈外的顏都打不過,米樂就成為了用來踩對方的標準女神人設。
久而久之,眾人潛移默化的把她當成了小半個娛樂圈的人物來談論。
但是,由於米樂此人形勢太低調,擺明了一個“我不想跟你們圈子有什麼關係”的模樣。眾人就算是討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討論,免得被告一個侵犯名譽權或者肖像權的罪名。
這一回,米樂是自己跟娛樂圈目前最熱門的男藝人攪和在一起,那可不怪她們討論了。
熱搜剛上,匿名區已經被米樂的名字給屠版了。
隨手點進去一看,都是興致勃勃的討論這二人關係的言論。
其中分成了四撥粉絲:
程雲的粉絲正在極力挽回事態,隻說是朋友關係。
程雲的黑粉說程雲不要臉,小白臉,被米樂給包養了,或者是抱大腿等等。
以及最後是不知道兩個人是誰,於是去百度了一下回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路人,認為程雲高攀了米樂,但是從顏值上來看——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,輪得到你們這些妖怪來反對。
最後,也有極端的程雲粉絲,俗稱毒唯,把米樂從頭到腳罵了一頓。
匿名板塊的粉絲撕得天昏地暗,外麵的熱鬨也一點不亞於論壇。
這一切,很少逛微博和上網的米樂目前還沒有察覺。
她今天被程雲用公事的理由約了出去,她看在程叔叔的麵子上,也不好直接拂了程雲的麵子——她跟程雲他爸還有商業上的合作。
結果程雲把她約出來,什麼公事都沒說,莫名其妙的被他拉去挑禮物,理由是他媽的生日要到了,不知道要給他媽送什麼,所以過來找米樂參考一下。
這話說了米樂自己都不信,各位聽聽這是人話嗎?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老土的方式。
米樂當即拒絕了他,沒說的那麼直接,比如:你都不知道你媽喜歡什麼,你指望我知道?
隻說了工作上還有事情,先告辭。
表麵朋友一場,米樂暫時還不想把關係鬨得太僵。
誰知道,就出來這麼一會兒,就被媒體鑽了空子,拍到了照片。
巧合的差點兒以為是誰故意安排的了。
她下班回家之後,才知道這事兒。
而且,秋緹今天回來的特彆早,米樂一開門,就看見他站在房間裡,抱著小阿璃——小阿璃現在已經快四歲了,越長越漂亮,並且越長越像秋緹。
那股黏糊勁也跟秋緹很像,還喜歡賴在父母的懷裡撒嬌。
米樂握在門把上的手一頓,心中隱隱有一股不好的直覺。
秋緹這個模樣,很像是他要開始作妖的前提。
米樂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:“你要乾什麼?”
秋緹:“看不出來麼。我們孤兒寡母要離家出走。”
小阿璃咯咯一笑,學舌道:“離家出走!”
秋緹的表演欲望還挺強烈,從櫃子裡翻出了自己的衣服,裝模作樣的拉出行李箱,裝模作樣的疊了半天,仿佛自己收拾的很快,下一刻就能拖著箱子出門,實際上是仰臥起坐,根本沒進度。
他一直暗中觀察米樂,希望米樂自己知道錯了,然後過來哄他一下。
結果米樂這個“渣男”竟然無動於衷的站在門口,要笑不笑的看著秋緹。
秋緹衣服也不收拾了,往床上一摔,像個“小潑婦”,指著米樂,聲淚俱下的控訴:“你是不是不想和我過了?”
米樂心道:他這是演得哪一出?
米樂也裝模作樣,咳嗽一聲,說道:“你現在是什麼樣子?結了婚之後越來越凶了。你結婚之前還是很體貼的。”
她說的,是秋緹年輕時的綠茶做派。
秋緹道:“晚晚,你現在還嫌棄我凶了?是我人老珠黃,不得你意了?”
米樂點點頭:“是啊。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男人,早知道我就不娶你回家了。”
秋緹演不下去了。
他把蹦躂的歡快的小阿璃冷酷無情的趕出了房間,小阿璃活蹦亂跳的就去花園玩泥巴了。
米樂被秋緹拉住了手,摟住了腰,收在懷中。
“晚晚,你婚內出軌。渣男,我不活啦!”
米樂聽他模仿小潑婦的口氣,自覺十分好笑,但是努力地憋住笑,道:“你知道誹謗是要吃牢飯的嗎?”
秋緹騰出一隻手摸出了手機,把她跟程雲的照片拿出來:“證據確鑿,已把嫌疑人米某逮捕歸我,請問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?”
米樂剛想說話,秋緹又搶話:“如果沒有什麼可狡辯的,那我就要親你了。”
米樂:?
秋緹嚴肅道:“好讓你無話可說。”
他懲罰性的咬了一口米樂的嘴唇,又含著□□了片刻,最後舌尖熟練的鑽進了米樂的口中,肆虐一番,嘗到了甜頭,才算滿足。
米樂被他吻得氣喘籲籲,又想起青天白日的,這小兔崽子就當眾發情,成何體統,連忙推開秋緹。
“鬨夠了沒有。我還有正事要做。”
秋緹略略鬆開她,這才問話:“你有什麼正事要做?當務之急是跟老公好好解釋一下,這個野男人是誰?你在外麵插得小彩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