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的深,像是看不到底一樣!
明明這車廂壁還沒一個拳頭厚!
花哨唰的拉開車門,從車外麵看過去——沒有洞!
仿佛這個幽深的小洞是貼在車廂壁上的。
這時,紀欽雨睡眼朦朧的從黑洞裡爬出來。
花哨看著她圓滾滾的身子慢慢的擠出來,問:“空間異能?”
紀欽雨點頭,將昨晚她醞釀的過程跟花哨講了一遍。
花哨真是給跪了。
聽小姨說了那麼多,從來沒見過這種空間異能。
“能把這個洞再變消失嗎?”
紀欽雨抬手在洞的邊緣又畫了一遍,便消失了,
門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,就像剛剛的一切是花哨的錯覺一般。
她隨手抽出一張衛生紙:“你再在紙上試試。”
紀欽雨照做,薄薄的一層紙上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。
紀欽雨說裡麵的空間大概有一個臥室那麼大。
花哨將紙折疊扭曲揉團,上麵的洞都沒有絲毫影響。
也就是說,不管是紙,還是衣服,甚至皮膚上,都能附著一個小空間。
花哨立馬想到了自己的貨車。
如果在車廂壁上畫一個門形狀的洞,豈不就是多出一個移動倉庫來?
吃過早飯,姐妹倆直奔批發市場。
紀欽雨將她那一部分錢又都給花哨了,說是統一支出。
由於嫌麻煩,花哨的意思是乾脆盤一家便利店,或者超市什麼的。
反正現在她們手頭上有一百多萬的流動資金。
但短時間內盤一家正規店鋪不太現實,所以兩人采取了買空批發市場的措施。
最後正經糧食沒買多少,倒是花巨額買了成山的零食。
花哨壓根沒有當家的自覺,看見什麼好吃的,貴的就掏錢買。
揮金如土說的就是她這種人。
花哨向來秉持著及時行樂的價值觀,管它明天山崩海嘯,天崩地裂,生活質量絕對不能下降。
一句話,先爽了再說。
掃蕩完批發市場,花哨終於良心發現,覺得這些垃圾食品吃多了身體不好,影響逃跑速度,
於是建議買一些糧食油鹽,偶爾自己做做飯改善一下夥食。
當然,做飯的任務就交給紀欽雨了。
花哨不會做飯,就算會做,她也不會動。
能用錢解決的時候,她是絕對不會親自動手的。
紀欽雨聽了她的提議果斷搖頭:
“我做飯做夠了,之所以接現在這本末世文,就是不想做飯了,你要是丟給我,我可罷工啊。”
紀欽雨雖然有v5級,但她之前都是在美食文裡打天下的。
她說的堅決,一副寧死不屈的壯士模樣。
花哨:“那就掏錢吧。”
然後二人又去了本市的幾家酒店,瘋狂下單,讓人家大廚把做好的菜放進真空壓縮包裡打包。
要吃的時候,直接加熱拆包就好。
最後花哨還請人將貨車加固了一番,裝了防彈玻璃,換了高效能發動機。
光是這一項,就砸了二十來萬,畢竟私自改裝車輛是違法的。
她們隻能高價請人才黑市上的專業人員。
結果一天下來,她們的存款所剩無幾。
臨時工小哥擦著汗問她們是不是要開小賣部。
紀欽雨嘎嘣脆的吃著薯條:“我們自己吃不行啊。”
小哥看了一眼她的體型,默默的沒再說話。
下午算賬的時候,紀欽雨才後知後覺的問:
“咱們手頭上到底有多少錢?我咋覺得很耐用呢?”
花哨:“哦,忘了告訴你了,前男友賣了五十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