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毛還是沒反應過來,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,立馬臭著臉說:
“小爺我今年十八,道上混五六年了,手底下還有一條人命,這要是末世前,你上台南三順街問問,誰不知道我舵爺!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模仿著影視劇裡的黑大哥,中二的一塌糊塗。
花哨樂了:“人命?說你中二少年都抬舉你了,你這是少年油膩。”
他還真敢瞎扯。
真正的殺人犯和她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了將近十年。
花哨最是熟悉這種手上沾人命的亡命徒到底有多可怕。
就眼前這個十幾歲的混混,充其量殺過魚。
“什麼少年油膩?”藍毛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維。
花哨:“書麼不讀,逼麼瞎裝。”
話音剛落,周圍一陣爆笑。
“你——這個臭娘們!”藍毛聽到眾嘲聲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罵慘了,頓覺顏麵儘失,抬手就要給花哨一巴掌。
這一巴掌夾雜著淩冽的寒氣。
花哨都能看到他掌心結出了密密麻麻的細密冰針。
她忽然一愣,腦海中浮現一顆顆晶瑩剔透的冰子彈。
這種由冰製成的子彈她聽祖宗說過。
一旦射入體內,就會被身體的餘溫所融化,能殺人於無形。
專門用來刺殺那些要客,不會留下絲毫證據。
花哨沒見過真正的冰子彈,但也知道製作工藝肯定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。
就是不知道,擁有冰屬性的異能者能不能製造出來。
想到這裡,花哨一臉正色的說道:
“小子,有沒有興趣做筆生意。”
她聲音放的很低,隻有他們二人能聽到,
周圍人隻能看到本來一臉怒氣的藍毛小青年,忽然間一臉懵逼的頓住揚起的手。
藍毛還沒反應過來,紀欽雨就跟炮彈似的衝過來,一把將他推的倒退兩步。
她瞪著一雙泡泡眼凶道:
“你動她一下試試?”
跟著紀欽雨回來的守衛也嚴肅的看向藍毛說道:
“劉芒,隊伍裡的紀律你忘了?忘了就去再“學習”兩天!”
眾人一見陳隊長來了,就低著頭各乾各的事去了。
藍毛一聽,一雙小眼睛瞪的老大,冤枉道:
“不是,我這還沒動她一根頭發,倒是她先罵我,我一時氣不過才想著教訓她兩下。”
“不信你們問她!”他嚷嚷的指著花哨。
紀欽雨立馬就信了。
就花哨那嘴......是個人都想打她。
有時候她罵人並不是針對誰,也不是看誰不順眼,而是她就那副德行。
花哨也很坦誠:
“我是衝了他幾句,但小老弟,沒事彆瞎撩妹,就你這身異能用來撩妹降溫啥的太大材小用了。”
“還有,剛才和你提的,你好好考慮一下,就是借你的異能一用,不白用,給你報酬。”
說完,留下繼續懵逼的藍毛,勾著紀欽雨的脖子轉身離開。
陳隊長剛想叫住她,耳機裡卻傳來白市長的聲音:
“等等,先看看她要劉芒的異能做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