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親眼見到他將堂哥和親弟弟殺害,還吃了他們!
她知道他太多秘密,怎麼可能輕易逃脫?!
這一刻,姚佳萱真的死心了。
她沒有再說話,眼中一片死灰。
黎弘沒再理會她,也沒有心思理會她。
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心雨。
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麵吞吃其他異能者,恢複自己的傷勢。
實在是過了一陣野人般的生活。
而且他還特意去了台南市最大的商貿城,將裡麵女人的衣服首飾全都帶了回來。
他將購物袋堆在花哨的房間裡,笑著跟她說道:
“你還想要什麼跟我說。”
他似乎恢複成了以前風度翩翩的樣子,麵容俊朗,笑意溫和,一舉一動都帶著富家公子的氣質。
花哨隨手拿起一個袋子打開看了一眼,是輕奢化妝品。
現實生活中,她其實特彆喜歡奢侈品,越貴越喜歡。
什麼三萬塊的雨衣,四千多的手機殼,甚至有一次腦子有問題的買過五千多塊錢的塑料手提袋。
彆跟她扯什麼越貴的東西,質量越好,或者其他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喜歡買,就一個原因——貴,可以拿來裝逼。
不然買奢侈品用來乾嘛?
還不是讓彆人看看她多有錢,看她生活過得有多好多精致。
但現在,這草蛋的末世,再貴的東西都不值錢,她用著也沒逼可裝。
所以,不要也罷。
“拿走,占地方。”她沒什麼表情的說道。
黎弘也不生氣,讓影子過來一個個扔出去。
花哨冷笑:“彆人的東西,你用著可真順手。”
影子,可不就是彆人的嗎。
不,還不能說是彆人,是自家人。
黎弘身形一頓,麵色的笑意漸漸收斂了起來。
似乎剛才如陽光般和煦的富家公子從來不曾存在過。
“那賤人跟你說了什麼?”他陰沉著目光問道。
花哨直視著他,嗤笑道:
“你就這麼稱呼你未婚妻?”
“我就說你就跟那二維碼一樣,不去掃一下,還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。”
黎弘周身的氣壓瞬間就低了下來。
他一把抓住花哨的手腕,指尖竟然縈繞著黑色的煙霧,陰翳的說道:
“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你們這些人害的!”
花哨掙脫不開,心下駭然,但嘴上依舊不饒人:
“彆他媽什麼臟水都往我身上潑。”
“紀心雨!!”
“要不是你當初趕我下車,我能被感染?!”
“要不是那人偷了我們的物資,逼得我不得不覺醒,我能殺了我哥哥和我弟弟?!”
“都是你們!全都你們的錯!”
說著他就麵目猙獰的掐住花哨的脖子,黑色的煙霧驟然鑽進她的五官。
花哨頓時疼的五臟六腑都緊縮起來,四肢絲毫動彈不得。
“你也覺得我是個怪物,想離開我對不對?!”
“你想也彆想!我要殺了你!把你變成我的一部分!讓你死也彆想離開我!”
然而,就在這時,他身體猛得一僵——
一根尖銳的木棍徑直從他後腦勺紮了進去!
而他身後正站著拿著木棍另一頭的牽線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