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哥出去實習了,你有什麼打算。”
花哨往輪椅背上一躺,望著天花板懶洋洋的說道:
“還能怎麼樣,一個人過唄。”
她倒是挺想關常去實習的,這樣她就能騰出更多自己的時間,好好做自己的事業。
現在被他天天盯著,賣個金子都跟做賊似的,麻煩。
“真不考慮住院?”
花哨:“不住,你房屋中介啊,三天兩頭推銷我去住院,煩不煩啊你。”
祁占東把沙發上的枕頭丟到她頭上:
“現在嫌我煩了,使喚我跑腿的時候笑得比誰都友好。”
花哨接住枕頭,又給他砸回去:
“說完了沒,說完沒事就趕緊走,省的我看見你就想使喚。”
祁占東氣結。
等人走了後,花哨把養體丹拿出來,倒出一粒來。
這丹藥很圓潤,呈半透明狀,有淡淡香氣。
花哨像吃藥一般,就著水咽下去一顆。
沒什麼太大感覺。
但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,她就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開始有些許知覺了,像是有一股熱流在不停流轉。
關常給她做腿部按摩活動的時候,她都能感覺到輕微的按壓力。
一顆就有這樣的藥效,很驚喜了。
“怎麼了?難受嗎?”關常察覺到妹妹的異樣,關切的問道。
花哨搖頭,忽然問道:
“你現在存了多少錢了?”
關常聲音低了下去:
“一萬多一點,其中五千多是我接你來之前就存了的,算起來這兩個月也就存了四千多。”
一萬多......太少了,不打他的主意了。
現在手頭上的六十萬應該夠她做第一筆生意的啟動資金了。
等她徹底能站起來了就乾波大的。
這天晚上,花哨試著在自己房間扶著牆站起來。
但試了幾次,腿上還是沒什麼力氣,估計還得養幾天。
她正準備睡覺,忽然聽到門外有動靜,似乎是女孩子嬌笑的聲音。
這聲音還有些稚嫩,顯然不是房東太太的。
但這房子除了她和房東太太,就沒有其他雌性了。
花哨本不想管這事,但聲音越來越大,還慢慢的有些不可描述了。
聽聲音的方向,應該是在房東兒子或者哥哥的房間。
關常這個點還在做兼職,根本就沒有回來,所以肯定是房東兒子那發出來的。
這小子膽子夠肥啊。
才十五六歲的年紀,就敢把女孩往家裡帶,還搞這麼一出。
這是料準了他父母房間離得遠,冒險頂風作案啊。
花哨一晚上沒有睡好。
因為到後半夜的時候,她聽聲音發現不是一個女孩,而是兩個!
嘖
早晨,她頂著黑眼圈跟關常說:
“昨晚,那小子帶了兩個女孩激戰了一夜,我聽了一晚上的現場直播,不是我說,隔音真差。”
關常正喝豆漿,差點一口噴出來。
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花哨:“......是我想的那樣嗎?”
“不然?難道三人在一個房間裡打真人CS?”
關常嚇了一跳,連忙雙手捂住妹妹的耳朵,驚恐的說:
“這都什麼人啊!不行不行,哥哥帶你搬家,咱們明天就般!
花哨:“......”她都已經聽了一晚上了,現在來捂她的耳朵是不是有點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