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在生意場上還莫名其妙的受到打壓,一片焦頭爛額。
這些事花哨都不知道。
為了放鬆緩解情緒,關常專門請了四天的假,花了他所有的存款,帶著花哨去了S市。
祁占東本來也想陪著一起去的,但這些天他工作上耽誤太多了。
他終究還是一名醫生,工作永遠比自己的私事更重要。
從穿上白色大褂,拿上行醫資格證的那一刻開始,他就擔了太多人命在肩上,放不下,也不能放。
.......
兄妹二人將S市及周邊都玩了一遍,雖然談不上窮遊,但在花哨這裡也夠勤儉了。
不過最讓她受不了的是,關常太養老了。
你無法想象不做兼職的他,有多麼老年人。
出來遊玩,過了晚上十一點,不管身在何處,都要拉著花哨回去睡覺。
熬夜?不存在的。
在外不喝涼水,不吃辛辣油膩,走哪都帶著保溫杯,時不時拉花哨過來哄騙著喝一口。
隨身旅行包內,時時刻刻備著任何急救藥品,和一係列防凍防紫外線物理護理。
睡前必逼著花哨喝小米粥,說對睡眠好。
本以為出去旅遊,不用再喝了。
沒想到他居然買了電熱杯!
走哪小米粥八寶薏仁紅豆煮到哪。
搞得花哨看到電熱杯,就想起自己被養生粥支配的恐懼。
她在關常麵前也根本不敢抽煙。
紀欽雨雖然管過她,但終究是怕她,不敢管太狠。
關常就不一樣了。
他的觀念裡,他是哥哥,長兄為父,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,你生氣了,我也要管。
就是這麼剛。
花哨秉持著惹不起的態度,不抽就不抽,忍著就是了。
從S市回來,兄妹二人就搬家了。
之前行李都是放祁占東辦公室的,搬家的時候,關常叫了他那幾個兄弟一起來幫忙。
不過,令花哨感到詫異的是。
似乎所有的人,都沒有當麵提起或者主動問過她,腿突然好的事情。
他們像是商量好了似的,一同替她與過去告彆,迎來真正美好的新生活。
然而,美好的新生活還沒有開始,她那六十萬還沒還得及花出去,就被發現了。
關常收拾行李的時候,特意檢查了一下妹妹的床下,怕這個糊塗蛋有沒有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。
結果一低頭,就看到一個鼓鼓囊囊的密封袋。
還挺沉的。
花哨剛要阻止,但已經來不及了,這貨已經把袋子打開了。
看到裡麵一遝遝紅豔豔的老人頭時,那臉上的表情彆提有多精彩了。
他顫抖著雙手,努力保持平靜的把袋子拉上,緩緩的把袋子又推了進去,似乎是想時光倒退回拿出袋子之前。
花哨站在門口,一時間緘默無言。
“你、你.......”關常已經喪失語言功能了。
他要問什麼來著?
這錢是你的?
不對,肯定不是。
那這錢,你是怎麼搞來的?
不不不,這樣問也不太好。
花哨見事已至此,毫無節操的將鍋甩給祁占東:
“你去問祁醫生吧,我什麼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