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,不論什麼時候他都穿得整齊乾淨,袖口上還有精致的袖扣。
穿襯衫必戴袖箍,領子邊緣仔細看還能看到簡約的小領結扣。
這些小玩意兒,看起來小,但都不是一般家庭願意花小半月工資買的。
祁占東有些意外:“你還了解這個?”
花哨頷首“嗯”了聲,說她趁著搬家這幾天將首都周圍的個大汽車市場都跑了一遍,四處調研。
她其實是想做汽車配件的生意的。
但了解之後發現,得全國各地跑,她不太想把關常一個人丟這裡。
所以也就斷了這條,打算之後再尋尋彆的賺錢路子。
她現在特彆後悔進這個世界之前怎麼就沒提前收集碎片,或者打聽一下這個世界未來二十年的商業走向。
畢竟這裡不是真正的二十年前,隻是一個相似的平行世界,
很多細節都和現實的二十年前不一樣。
祁占東聞言更意外了:“你了解這些做什麼?”
“你沒看出來我很缺錢花嗎?”她睜大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說。
看看她現在住的,穿的,還有一個在上學,倔得跟驢子一樣的哥哥要養。
能不缺錢花嗎。
祁占東怔了下,看著她低低的笑了起來:
“這就是你不想上學的原因?”
花哨懶得理他。
說起上學這件事,她都跟關常冷戰了。
從S市回來,關常就跟她提過去上學的事情。
花哨想也沒想的說:“不去!”
她瘋了才去上學。
現實生活中好不容易逃離學校,難道還要在世界遭這個罪?
不去,說得再好聽都不去。
關常見她這麼倔,竟然生氣了。
妹妹一直沒上過學是他的一個心結。
是他每每在學校裡安然學習時,頭上懸著的一把刀。
他太清楚,現在的社會,文化學曆對於一個人是多麼重要了。
他怕妹妹以後吃了沒文化的苦。
花哨也生氣了,不去就是不去,做什麼捆著她。
不上學她照樣養的活自己,順便養活他。
......
三月初,搬家的事情總算結束了。
由於這次搬得有些遠,關常的三個室友足足忙活兩天才搬完。
為了表達感謝,由關常做東,請他三個兄弟搓了一頓大排檔。
花哨被拉著一起去了。
吃到最後,桌上已經堆了七八瓶啤酒,四個男孩子喝得東倒西歪的。
“阿常、常,我跟你講,等老子搬家,你也、也得來幫忙,嗝。”
打著酒嗝說話得男生叫陳嘉樂,就是上次給花哨買兔子手套的那個。
關常喝得也有些上頭,大著舌頭問他們家是不是要拆遷了。
陳嘉樂聞言罵道:
“可不是!我家不是有塊、塊廢魚塘嗎,雖然是廢、廢的,但也是我爹當年花錢買的,那群拆遷的孫子隻管拆,拆完就把建材垃圾往我家魚塘裡丟!”
這一丟,廢魚塘,就真廢了。
花哨聽到這裡,愣了兩秒,眼中忽然有金光閃過。
她連忙問陳嘉樂家是哪的,魚塘有多大。
結果,這貨醉眼朦朧的循聲朝花哨看過去,呆了一呆:
“阿常、常我、我看到小仙女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