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占東來了興趣,讓她說說。
花哨:“等挑剩下的建材垃圾,把那魚塘徹底填起來,不就是正正好的地基嘛。”
“直接省去了咱們找人填坑的麻煩。”
“等昌月鎮建起來,咱們也在上麵蓋房子,出租出去,或者直接賣掉。”
“不管哪一種,都是流水的銀子。”
她微眯著眼,拿著煙在虛空中畫了一個人民幣符號,仿佛一身腐朽銅臭味。
按照以後首都駭人的房價,直接賺翻。
祁占東真的服氣了。
他看了花哨許久,忽然伸手抽走她的煙,丟進垃圾桶,
在她要發飆之時,修長的手裡多了一個精致的小禮盒:“送你。”
花哨警惕起來:
“這裡麵怕不是什麼戒指?萬一我經不住誘惑收下了怎麼辦?”
祁占東心中一緊,順勢說道:
“那豈不是正好。”
花哨:“你確定?值錢玩意兒在我手裡都是要變現的。”
意思就是不自己留著,要賣的。
祁占東臉一垮,把禮盒丟到她懷裡,走了。
花哨打開禮盒,裡麵是一隻白玉做的女士煙嘴。
很精巧,無暇的白玉邊緣嵌著一圈銀邊,銀邊上還雕琢了精細的花紋。
她麵無表情的合上禮盒。
她不習慣用煙嘴。
香煙這種東西,再怎麼過濾優化,都是有微毒的。
她還是喜歡,抽完一根就丟,沒有顧及,也沒有留戀。
......
晚上回家之前她把最近幾個月的房租水電交了。
房東大爺以為是她哥哥給錢讓她來交的,高高興興的收下登記了。
這時,花哨見到一個女孩子站在自家樓下,望著單元門,不知道進還是不進。
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,二十歲出頭,和關常差不多大。
穿了一身名牌,背了一個POL新品的小果凍包包。
她身邊還停了一輛價值不菲的私家車,車裡的司機正開著窗戶跟她說話。
女孩瞧見走過來的花哨,很有禮貌的上前,拿出一張照片問她,照片上的這個男孩子是不是住在這裡。
花哨低頭一看照片,就見是關常那張笑的有些靦腆的俊臉。
這張照片似乎是在酒吧照的,他穿著禮服式的酒保裝,手裡拿著一個酒杯在倒酒。
應該是發現有人偷拍他,他抬眼的一瞬間,照片定格在了那裡。
這張照片照得真好,酒吧的燈光灑在他身上,像是鍍了一層微光,其他的一切與他比起來都黯然失色了。
花哨沒說話,而是先將係統打開,看看她是不是任務者。
不是,隻是普通劇情人物。
至於是女幾,是正麵角色還是反麵角色,她就不得而知了。
像這樣的人物信息都在劇情碎片上,她一塊也沒有,自然無從得知。
說起這個,花哨到現在還沒有遇到女二。
似乎除了她,就沒有其他任務者似的。
花哨把照片還給她,扯謊不帶打草稿的說:
“不知道,沒見過,長這麼好看,要是住在這我肯定記得。”
女孩失望的點點頭,道謝之後坐車離開了。
她剛坐上車沒多久,忽然覺得那女孩和關常長得很像,尤其是眼睛。
她連忙讓司機掉頭,再找回去時,早已不見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