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是這樣,人也是這樣。
所以,她隻要看到一雙自己沒見過的高跟鞋,就一定要買回來。
她跟祖宗開玩笑說過,如果有一天她要死了,也要穿上自己最喜歡的雙高跟鞋才肯咽氣。
祁占東讓幾個請來的臨時工把鞋子包好在放上搬家貨車,生怕磕著碰著這姑奶奶的心頭寶。
“這才是真正的你。”他看著逆著光吞雲吐霧的女孩,不,女人,說道。
花哨聞言揚起一個美豔的笑容,眼角的淚痣嫵媚的一塌糊塗。
“我可不是個好女人,是個狐狸精,你最好少跟我接觸,不然什麼時候被挖了心都不知道。”她半開玩笑的說。
她十五歲在會所做花魁的時候,被罵得最多的就是狐狸精,賤貨,狐媚子。
那時候慕名而來看她風采的客人多如牛毛,國內外的權貴都有,跟個明星似的捧著她。
甚至為了她拋妻棄子的人渣都有。
但那時候的她,就隻有一個目標,就是把祖宗拐到她床上來,讓他帶她離開這個肮臟的泥坑。
祁占東笑:“那恐怕有點困難,畢竟今晚兒咱們還得一起度過。”
他說的是今晚楊珈繪的生日宴。
花哨:“祁醫生可彆當我是在開玩笑,彆愛我,沒結果。”
祁占東大笑說她怎麼這麼會給自己臉上貼金。
花哨也笑,說自己臉上就得多貼點金子,免得彆人不知道她有錢。
晚上
花哨沒有刻意去打扮,畢竟主角不是她,她就是去打個醬油,把500積分拿上。
但即使沒有太過打扮,還是讓祁占東看得有些呆。
見慣了在關常麵前討好賣乖的她,從未見過穿著黑色的收腰魚尾長裙,略施粉黛,冷豔又嫵媚的她。
明明就是個半大的孩子。
哪裡來得這麼強大的氣場和成熟女人舉手投足之間的魅力?
祁占東想不明白,也太看不清她。
他隨便掃了眼她衣櫃裡的衣服,清一色的深色,不像是個小姑娘的衣櫥,太沉悶了。
“小姑娘家,應該多穿穿白色淺色係的衣服,活潑一些。”他給出中肯的意見。
花哨說她討厭白色,這輩子不會穿白色。
祁占東奇怪她反應這麼大,問為什麼,她又敷衍不說。
奇怪的小丫頭......
去楊家的途中,祁占東拐回醫院去拿送給楊珈繪的禮物。
花哨這才知道,醫院的大半醫生領導都被請去了。
也對,楊家藥品生意做的那麼大,認識那麼多醫生也在情理之中。
花哨甚至還看到了女二周曼曼也被請去了。
看到她的那一刻,花哨瞬間想到了那張她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的劇情碎片。
這半個月她忙瘋了,天天在昌月鎮盯著,還得分出心來準備關常出國的事宜,
早就把碎片的事情拋到腦後勺去了。
趁著宴會還沒開始,她跟祁占東說了一聲,就連忙去廁所查看了。
這塊劇情碎片上的字很多,密密麻麻的,看得她眼暈。
花哨看了幾行,才知道是楊老先生,也就是楊珈繪的父親楊建賢的生平。
劇情人物的生平?
怪不得50積分周曼曼都賣。
這個劇情人物跟她周曼曼幾乎沒有任何關係,放在她手上也沒有什麼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