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占東呼吸一滯,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了起來。
周曼曼又給了他一記重擊:
“你也因此得罪了道上的人,他們要報複你,所以——”
祁占東冷聲打斷她:“所以你來找我到底要說什麼。”
周曼曼見火候差不多,將手機放在桌上說:
“彆傻了,你喜歡的這個女孩根本不喜歡你,她之所以還跟你保持聯係,隻是因為你的家庭背景對她有利!”
祁占東根本不信她的話,請她離開。
她周曼曼是誰?
職業女配!
沒有她挑撥不了的關係!
她從手機裡調出一段錄音:
【你不會是愛上祁占東吧?】
祁占東聽到這句問話,身體瞬間緊繃起來,連呼吸都跟著逐漸凝固。
【我愛上你都不會愛上他。】
這帶著笑意玩笑的語氣,聽到祁占東耳朵裡,像嘲諷嗤笑,宛如平地炸響的雷,將他擊得皮開肉綻。
周曼曼見他受到的刺激不小,語氣軟了下來:
“我就是不忍心看你一直這樣.......如果你願意,我一直在這裡等你。”
說著,她輕輕從身後抱了他一下,在他本能躲開之際,又閃身退出來。
離開之前,她回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眼中的愛慕隔著虛無的空氣,都要鑽進祁占東的胸腔裡了。
祁占東猛地甩上門。
關上門的那一刻,周曼曼狠狠的揉了下眼睛。
麻蛋,關芯到底給男主灌了什麼**湯。
要是放在以前,以她精湛的演技,男主雖不至於立馬倒戈,但也不會像祁占東一樣這麼排斥她。
周曼曼雙手合十,向花哨公司的方向拜了拜。
是你說的隨我作啊.......
......
花哨讓司機將車開到自家小區外麵的快遞站點,關常又給她寄了一大堆東西過來。
她不用看就知道是什麼可怕的養生粗糧,隻不過原產地是澳洲。
下午,花哨接了一單生意,要去鄰省出差小半個月。
保姆阿姨給她收拾行李的時候,忽然提起關雅。
“小姐,我這幾天看到有個陌生男人經常在樓下接關雅小姐,您看是不是問問......”
花哨係絲巾的手一頓:
“不用問,都成年了,我又不是她媽,供著她吃住就夠不錯,還管她人際交往?”
“你跟她說,出去彆拿我賺麵子就行,至於其他的,彆管她是搞大了肚子,還是彆的什麼,給她錢自己解決。”
保姆阿姨被她這露骨的話說得有些尷尬,連忙點頭應是。
花哨在鄰省待了一個多星期,談下來一筆兩百多萬的建材生意。
她等著這錢一拿到手,就在首都本地買樓。
等關常畢業了,她就不乾了,每天當包租婆,混吃等死。
八月初,花哨回到首都,她讓司機將行李搬到自家門口就讓他回去了。
關雅已經去上大學了,保姆阿姨又不住這。
講道理,家裡應該沒有人。
但花哨拿鑰匙打開門的時,忽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抱住。
她以為遇到什麼入室搶劫犯,剛要抬腳把人踹趴下,就聽到一個熟悉,卻異常沙啞的嗓音:
“是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