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然立馬收回視線,若無其事的上樓去了。
席崢微醺著跟楚茵說起席然小時候的事情,
說席然從小性子就靜,經常一整天的窩在自己的房間裡畫機甲設計圖。
楚茵發自內心的讚歎:
“然然那是聰明,彆家的男孩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還需要靠父母養著,他現在自己接一單機甲改造設計,就頂人家半年的工資。”
“他也就這點本事,太安靜了,沒有血性。”
“哎呀,要什麼血性,你以為是你那條路啊,需要獻身保家衛國,這樣最好。”
......
兩人愉快的交談著,氣氛逐漸升溫。
花哨見狀,迅速吃完飯,上樓回自己的房間,讓他們過二人世界。
她的房間在二樓,斜對麵剛好是席然的房間。
結果她剛上樓,就見穿著一身淺灰色寬鬆家居服的席然,靠在門邊,似乎在等她。
花哨知道自己跟他氣場不怎麼和,也就沒理他,徑直走向自己房間門口。
“站住。”男孩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花哨轉身,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,然後笑得風情萬種:
“怎麼?哥哥要請我去房間坐坐?”
她大概能猜出席然叫住她有什麼事。
無非就是什麼約法三章,或者警告提醒之類的。
席然聽見“哥哥”這兩個字,頭皮都麻了半邊:“好好說話。”
花哨也不裝了:“有話快說,我看情況答應你。”
席然抽了抽眼角,將約法三章詳細儘述了遍。
大概內容就是,不計較花哨之前的那些坑事,
但不能進他房間,不能在學校提起兩人的關係。
二人都就讀於金十字。
席然大三,是機甲武器專業A班的優等生。
而且因為父親是國民英雄,加上自身條件過硬,拿過不少獎項,是名副其實的校園風雲人物。
花哨暗地裡撇撇嘴。
不就是怕同學知道她這個劣等生是他法律上的妹妹,嫌丟人嘛。
看看,學霸的醜惡嘴臉。
花哨丟下一句“巴不得”,轉身進房間,將門甩在席然臉上。
席然瞪著她的房門,幾乎要看出一個洞來。
什麼臭脾氣?
一想到下月考核後,她被刷下來,沒地方上學,就得天天待在家裡。
待在家裡,就得受她氣,席然就覺得很痛苦。
他揉揉眉心,回到自己房間繼續研究那台神秘機甲的武器係統。
如果花哨此時能看得見,一定能認出來,他臥室正在循環播放的影像,正是她這幾天都在背的機甲工程圖。
......
回到自己房間,花哨先是研究了一下裡麵的高科技電器的使用方式。
不然她連自己的衣櫃都打不開。
床頭燈也很奇葩,是浮在半空中的雲朵,需要朝它吹口氣才能亮。
垃圾桶是一個迷你家政機器人,可以掃地拖地,擦櫃子之類的。
睡前,花哨接到曲言同學打來的電話,說明天想約她出來。
花哨問他明天不是要上課嗎?
曲言說:“我明天有個小比賽,在校外,你來的話我跑去接你。”
花哨說可彆,咱們還是少接觸的好,免得我把你影響了。
曲言急了:“你彆聽我媽說的那些話!她、她那是更年期,我發誓,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!”
花哨好笑,說你這還沒結婚,就四肢關節都往外拐。
曲言嘟囔一句:“你也不是外人啊......”
花哨沒聽清,問什麼。
曲言說:“我說你是我女朋友,四舍五入,就等於......一家人了,不算外...”
花哨:“.......”臭小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