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很想摸一摸,但殘存的理智沒讓他這麼做。
“你彆轉移話題,隻有熟悉完整工程圖的人才能想到修複的辦法,今天你不交代清楚就彆想走。”
說著他突然把玄關的燈關掉,在黑暗中壓著她的肩膀逼問。
花哨也不反抗。
主要反抗沒有什麼卵用。
席然雖然是武器設計專業的,但體能也在B以上。
在絕對的力量麵前,她那些格鬥技巧在狹窄的玄關處根本沒有發揮的餘地。
她在黑暗中輕笑了聲,雙手攀上席然的脖子,在他耳邊軟語道:
“席大部長,彆把所有人當傻子,終極獵人的武器係統為什麼出故障,你心裡沒點逼數嗎?”
席然心下一滯,本能的要和她拉開距離,但卻被纏在脖頸間少女的胳膊拉了回來。
“彆走,我還沒說完呢,私自改裝機甲可是重罪,被發現了,你就等著開除學籍吧,你爹也保不住你。”
席然冷笑,說有什麼證據。
他確實私自改裝了終極獵人的武器係統。
作為武器設計領域的天嬌之子,席然從未見過這麼先進精妙的武器係統,
打從見過不完整的工程圖後,他打定主意要通過自己的雙手還原出來。
但由於圖紙不完整,他需要經過多次的實操實驗,不斷完善補充。
所以他借了這次比賽,利用學生會職權之便,改造了終極獵人的武器係統。
花哨嗬了聲,說:
“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”
“你要搞清楚,這件事不管有沒有證據,隻要我一張嘴說出去,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,自然會有人代替我去調查清楚。”
“我一個前科累累的差生臉皮厚,不怕再多惹幾件事,你這個元帥之子,全能優等生,可就遭殃了。”
這就是傳說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。
席然瞳孔一寸寸縮小。
是他太沉不住氣了。
他就不應該這麼迫不及待的來逼問她。
應該等比賽的熱度過去了,大家把武器係統故障的意外忘得差不多了,再來抓她。
這下好了,白白給她送了個把柄。
這時,樓下突然傳來楚茵疑惑的聲音:
“這兩孩子應該在家吧?怎麼不開燈?”
兩人迅速拉開距離。
席然眼疾手快的把被她扯開的領口整理好。
席崢腳程快,兩人剛分開,他就出現在樓道口。
“怎麼了?”他見兩人神情有異問道。
花哨朝他笑得一臉天真,說想借一下哥哥的訓練倉。
席然點頭表示確實如此。
席崢狐疑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來掃去,最終也隻對席然說了句彆欺負妹妹就下樓了。
兩人見他離開,同時鬆了口氣。
現在他們可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,誰被發現了,對方都得被拉下水。
席然臉上有些泛紅,也不知道是喝了點酒的原因,還是剛剛被她勒的。
兩人之間氣氛漸漸詭異了起來。
席然剛要進自己的房間冷靜一下,就聽她說:
“哥哥剛剛答應我要借我訓練倉的。”
她知道席然有一台二十多萬的高配訓練倉,是他爹給他定製的,訓練中心精品房的配置都趕不上他這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