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暗箱操作呢吧,這尼瑪都能選上曲言。”
“是啊,總覺得好事都落在他頭上,幾年前集團軍選拔也是一眼看中他,自帶主角光環啊。”
......
花哨拉住曲言,對他搖頭:
“有問題,你不能去。”
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,在“寒冬執事”出現的那一刻就算計好要將他推到哪個深淵崖底。
曲言雖然還是很想上去親自駕駛一番,但女朋友發話了,他也就不去了。
然而,他說不去,卻由不得他做主。
幾百雙羨慕嫉妒的眼睛盯著他,還有人下場拖著他往機甲駕駛艙去,
這架勢,不像是幸運觀眾,倒像是押送犯人。
不斷有人拉扯曲言,催促他趕緊上駕駛艙試試。
花哨剛要一巴掌糊到來人的臉上,突然被曲言拉了一把,
隻見他臉色痛苦,一頭栽倒在地上,驚起周圍一大片驚呼。
花哨差點被他騙了,慌了幾秒,忽然感覺到曲言抓住她的手,在她手心寫了個“安”字。
臭小子裝得挺像的。
所有人都被他騙了,以為他有什麼隱性的突發疾病,
連拉扯他的人也住手了,七手八腳的把他送出了展示教室。
第二天,花哨聽到一個令人後怕的消息。
曲言被送醫務室之後,有個男生代替曲言駕駛“寒冬執事”,
結果在駕駛的過程中因為惡意破壞精神連接裝置,被負責人當場抓獲。
結局就是這個男生被退了學,遭受到來自全國人民的譴責,最後下落不明。
當曲言得知這件事的時候,臉上的血色驟然褪去,嘴巴一張一合,卻又沒發出聲音。
花哨以為他嚇到了,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。
但卻被他一把抱住。
曲言將頭埋在她的發絲間,聲音竟然有些顫抖:
“他還是不肯放過我.....”
花哨頭皮一麻:“誰?”
“.......集團軍指揮長埃裡克.凱利。”
當天晚上,曲言發起了高燒。
因為是周末,花哨就沒把他丟寢室,直接在附近開了房間,租了個保姆機器人照看。
然後她自己回寢室了。
走的時候曲言一直抱著她不撒手,在她身上蹭啊蹭。
講道理來說,此刻送上門的小肥羊,不吃實在太暴殄天物了。
但花哨真下不去手。
她實際年齡大了他一輪,再喜歡也是當做紀欽雨一樣的存在。
是的,她喜歡曲言。
如果在現實生活中,她如果能倒退個十幾年,遇到曲言這樣的男孩子,
一定會認認真真的跟他談一場衝動的青春年少的愛戀。
但沒有如果。
她不是楚詩彙,而是那個在大染缸裡浸泡了幾十年的花哨。
她能很清楚的分辨出,她對曲言的喜歡,隻是停留著他對她的好,他對她的依賴,
完全不足以上升到愛情。
不愛,就不會做出格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