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嫣摁著門,於她對峙:
“斷絕關係?你少跟我扯淡!在這個書城世界,就我不會害你!其他人對你好都是有所圖的!”
花哨不敢回頭去看兩個朋友的臉色,哐當一聲,用力把門甩在秦嫣臉上。
她從小沒有朋友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小姨總是一次次的給她洗腦外麵的世界有多可怕,人心有多叵測。
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懷好意,都是披著人皮的惡鬼。
在這種灰暗式教育下,造成花哨很難和同齡人相處。
這是花哨的缺陷,也是是疤。
唐雨林和紀欽雨都很尷尬。
論誰遇到這種事,不管說什麼話都得尷尬到冷場。
二人在屋裡自覺的不露麵。
她們現在出現隻會給花哨徒增難堪。
隻是她們都很好奇,花哨小姨口中的“祖宗”是個什麼人。
聽起來好像是花哨的心上人,但又不像,而且“祖宗”這個稱呼太奇怪了。
秦嫣依舊不放棄,在門口喊:
“反正我得警告你,祖宗你不能見!”
“椒椒!十年了!你跟在他身邊十年!他有給你一個能見光的名分嗎?”
“你要是拎得清就在書城世界好好生活,跟現實劃清界限!”
秦嫣最怕的事情果然還是來了。
椒椒果然還是愛上祖宗了。
不然她實在想不出椒椒非要回現實世界的理由。
花哨臉瞬間沉了下來,猛得拉開門陰著嗓音對她說:
“有些事情你不知道,話不要亂說。”
小姨到現在還不知道她跟著祖宗不是做情人,而是做了他的刀。
間諜特務的身份本就不能見光。
這不是娶不娶她的問題。
她覺得小姨是在糟踐她。
難道她就隻有嫁給權貴才算過得好?
憑什麼?!
而且,隻要祖宗腦子不進水,就知道娶她沒好下場。
她的出身太敏感了,把她留在身邊,對他的仕途來說都是天大的汙點和麻煩。
更彆說結婚了。
祖宗在外人看來有錢有勢還有顏,
但在她花哨這裡看來,他就不是能過安穩日子的人。
可以做戀人,但不能**人丈夫。
女人可以愛他的錢,可以愛他的權,他的顏,唯獨不能愛他這個人。
他的野心,一般女人招架不住,更控製不了。
其實她跟祖宗都是一類人,同樣強勢專橫,就像是兩把堅韌的槍矛,碰到一起就隻能自相殘殺,分個勝負。
兩個太過霸道的人是不能一起過日子的。
結婚這種事,本就是兩個之間無形的戰爭。
想要一直過下去,生活中必定有一人得服軟,不然就是無休無止的爭吵。
花哨不想服軟,也知道祖宗肯定不會服,所以他們沒戲。
花哨很清楚自己對祖宗的感情,
年少時是愛慕,是敬畏,是依賴,覺得他是天是地,是她的救贖。
長大後她才明白,嫁給這樣的男人就等於失去自我。
得受他的控住,接受他的安排,乖巧安靜的當一隻金絲雀。
但她花哨不是,她是叛逆的,是張揚的,敲碎骨頭留下的渣也是咯人的。
失去自我的感覺對她來說太痛苦了,所以她寧願不愛。
ps:我想寫的哨子是一個對感情非常理性透徹的人,她能精準的判斷自己對待每一個人不同的感情,絕對不傻白甜,也絕對不犯糊塗。這個時候的花哨還沒有真的愛祖宗,充其量就是在乎,是那種對他曾經的教導養育的感激。就像文中說的那樣,他們兩個人都太強勢了,必須要有一個人服軟,而這個服軟的人隻能是祖宗。
因為,這是女主文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