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哨把人扶進房間後,喊了個男服務員上樓伺候他。
花哨趁著這個時間去外麵吃了一頓。
她真的好餓,原主今天一整天就喝了兩杯酒。
吃完後,她看到微信上母親甄秀琴三個小時前發來的消息。
很長很長的一段話。
花哨快速的看了一遍,提煉出大概內容:
她堅持不下去了。
她想離婚。
她對不起丈夫。
最後問花哨願不願意跟她一起走。
花哨在腦子裡搜索了一遍關於原主母親的信息。
甄秀琴是原主父親的二婚妻子。
夫妻倆歲數差了16歲,算是老夫少妻。
甄秀琴雖然三十好幾了,但跟女兒站在一起,完全不顯老,倒像是一對姐妹花。
她也有自己的工作,在一家私企做平麵設計,工資也不低。
這樣的女人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不會把家庭看得太重,離婚也在所難免。
出了這麼大的事,難道還指望她出錢賠款,等著丈夫坐牢出來?
不可能的。
還是離婚儘快逃開這個泥坑的好。
花哨沒有立場去指責她的對錯,也不想管太多。
於是消息她隻看了沒回。
等她返回酒店時,總裁已經洗乾淨在床上呼呼大睡了。
花哨看著他,想起心中的算計。
她先紮破了自己的手指,將血滴到床單上,偽造出落紅。
然後用礦泉水瓶口在自己身上種了一些草莓。
又在冷總身上撓了幾爪子,突出戰況激烈。
最後,把總裁踢下床,自己裹上被子晚安好夢。
第二天
冷墨然是在渾身酸痛,外加頭疼中醒來的。
然鵝,他剛動了一下,渾身就僵住了!
他,被子裡,有個女人!
啊——
他一把掀開被子,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,身邊還有個露著半邊背部,上麵都是吻痕的女人!
他臉色一白。
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了。
難道……他做了對不起宋柔的事!
冷墨然低頭一看,床單上鮮紅的血跡讓他渾身血液都凝固了。
果然……
花哨裝作剛醒的樣子,也一臉震驚的看著他。
半個小時後
總裁穿好衣服甩給花哨一張卡,冷漠的說:
“我也不白睡你,這個你拿著,不夠直說,但這件事你給我忘記,誰都不能說!”
尤其不能讓宋柔知道!
花哨說:“不夠。”
總裁:“……”
兩秒後,他用很輕蔑的語氣說:
“你果然是圖我的錢,你這種女人——”
花哨打斷他:“見多了就有經驗了,打錢吧。”
之後,花哨拿著兩百萬的卡,看著總裁把門甩上。
她有點可惜。
這年頭,人傻錢多的總裁真的不多見了。
人在醉酒無意識狀態下,是硬不起來的。
彆問她怎麼知道的。
冷墨然坐在車裡,捏著肩膀。
最晚到底是有多激烈,折騰得他渾身疼。
(在硬邦邦的地板上,沒有枕頭的睡了一晚,能不渾身酸痛嗎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