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——你!”他指著陽台上的花哨說不出話。
花哨冷冷的嗓音隔著月色傳進他耳朵裡:
“這一下是替你女朋友給你的教訓,真不喜歡了就跟她說明白,給筆分手費大家好聚好散!彆整天吃著碗裡的,看著鍋裡的,也不怕撐死!”
說完,花哨扭頭就把他陽台的門反鎖了,
然後又拐回自己房間把陽台門也反鎖了。
這下哪怕他自己爬上來,也回不了房間。
結果就是,衛修純在外麵吹了一晚上冷風。
他好麵子,不敢喊人,隻能死撐著。
早上實在撐不住了,叫了自己助理給他開的門。
但還是發了燒,流著鼻涕去輸液。
助理見他一身狼狽,在車上搖頭說:
“您何必啊?從沒見您為個女人這麼上心過。”
衛修純打了個噴嚏反問:“你娶老婆不上心?”
助理嚇了一跳:“您是認真的?”
“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?”
衛修純順著窗外指了指某大廈上張貼的巨大紅底鞋廣告:
“這世界上,有趣有個性的女人都得是,但又有趣,又能賺錢,還漂亮的女人可不多。”
“她這身本事,嫁進我們衛家足以。”
助理點點頭:“沈小姐確實很能乾。”
“我表哥是個傻缺,本來都快娶到手了,中途又去找宋柔,也不知道宋柔給她灌了什麼**湯,腦子灌傻了,眼睛也灌瞎了。”
“不過正好,讓他繼續瞎著。”
說完,他又狠狠打了個噴嚏。
沈晚晴哪裡都好,就是不溫柔,還不把他當回事,想欺負就欺負。
不過,他衛修純就喜歡她這點。
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。
其實女人壞起來,更招人愛。
......
花哨回到上安市已經是十二月底了。
接近年關,很多店都關門了,大街上的路人也越來越少。
不過即便是這樣,花哨在坐高鐵的途中被鄰座的幾個小姑娘認出來是“美女總裁”。
然後一群人圍過來請求合影,甚至還有其他車廂的人跑過來偷拍她。
最後搞得花哨差點沒擠下車。
好在下了車就有公司的人來接她,沒被堵在站內。
花哨休息了一天,趁這一天把外婆接到自己房子來住。
老人家一把年紀,受不了那麼多親戚折騰。
接到她身邊,家裡還有保姆照看,比在甄秀琴那邊受氣好多了。
而且名苑那邊的小彆墅也裝修的差不多了,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搬過去,
那麼大的房子,她一個人住也冷清,有老人也顯得溫馨些。
甄秀琴不願意了:
“你把你外婆接過去,等你結婚了怎麼辦?還讓她跟著你們住?”
“冷家是高門大戶,肯定得嫌棄你外婆,你外婆又沒啥文化,給你撐不了麵子,就算要帶,你帶我也比帶你外婆好。”
花哨說:“你說冷默然?忘了告訴你了,我把他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