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柔的眼淚戛然而止,抖著嗓子說:
“墨然...你真的不要我了?”
冷墨然說:“這件事也是有我的錯,我會送你回家,給你一筆你滿意的補償金。”
宋柔當即砸了電話,趴在地上無聲的哭了起來。
其實男人在某種程度上比女人更無情。
他們說放下,就能立馬放下。
而女人總是以為自己不在乎這段感情,說放下時,卻痛苦萬分。
......
兩個星期後,花哨參加完同學聚會回來,就聽冷墨然的助理說宋柔回首都了。
花哨猜到大概是總裁跟她攤牌了,她不走也得走。
雖然劇情是虛構的,但花哨還是站在宋柔的角度想了想。
如果她是宋柔,遇到一個有點傻的總裁,隻要謊稱自己是救命恩人就能嫁入豪門,她會怎麼選擇。
花哨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會選擇宋柔這條路。
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是看自己有沒有錢,有錢就不嫁了,沒錢準嫁。
這道理其實好比撿巨款,到底還不還失主是一樣的。
這世上哪有那麼多聖人,大家都是俗人,恨不得一夜暴富,每天在床上混吃等死當個鹹魚。
花哨躺在新彆墅的院子裡曬著太陽,長歎一口氣。
她可不就是個俗人嘛,還是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大俗人。
花哨過了一個月的清閒日子,等各地學校都正式開學了,花哨也踏上她第二次求學之路。
由於設計丹妮拉王妃的華服需要大量的專業知識,就她那點拿不出手的技能實在有點夠不上。
之前設計紅底鞋的時候,還是她逮著兩個實習生在她的口述下畫出來的設計稿。
她腦中還有無數的金典高跟鞋樣式,靠彆人畫也達不到她想要的結果,還不如自己上。
花哨正好也想讓自己多學一些東西,哪怕每一個世界隻學一樣技能,用一生的時間和精力去學,
對於無限生命的任務者來說,不全能也得全能了。
四月底,初春之際,花哨踏上了為期三年的歐洲求學之路。
學校是尹婧給她介紹的,是一家很有名的時裝設計學院。
花哨去之前還費了一番功夫,熬夜苦讀了兩個月去考那所學校的入學測試,剛剛擦了個及格邊,好歹也是考進去的,沒搞特權。
公司算是徹底交給她這一兩年提拔出來的幾個心腹,再加上有小叔這個自己人看著,花哨也放心。
至於丹妮拉王妃的華服,花哨會邊學習邊設計。
剛好又在歐洲,也方便兩邊溝通。
來送行的有宣鈺,冷墨然,衛修純三人還有薑夏。
這算是自“月色之下”包廂聚會後,三人首次聚在一起。
衛修純還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,對花哨眨著眼睛說下星期去歐著找她玩。
冷墨然和宣鈺同時沉下臉來。
薑夏忍不住往旁邊撤了撤,遠離三個男人之間奇怪的氣場。
花哨也感覺到三人的暗地裡的較勁,但忽然覺得很不真切。
現實生活中她可從來沒有被三個男人同時追求愛慕,就算有也是十五歲之前那些算不得的嫖客。
大概隻有在世界,所有的人物才會忽略她這個女主混身的缺點,
忽略她貪財愛慕虛榮的本質,忽略她自私毒舌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