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?他想不通。
花哨很想說因為你不是男主啊。
但她必須得讓衛修純徹底死心,不然男配這條支線又能扯出很多劇情來。
她寧願搞事業,也不想扯太多感情線出來湊字數。
花哨想了想,臉不紅心不跳的說:
“因為我喜歡冷墨然,心裡就裝得下他一個人,你再纏著我,就是撬兄弟牆角。”
衛修純果然麵色聚變,當天晚上就買了最近的航班回國了。
花哨徹底清靜了。
她倒是舒坦了,衛修純一回國就跟冷墨然乾了一架。
“冷墨然!咱們從小一起長大,我衛修純雖然混了點,但從來沒做過坑兄弟的事!”
“結果你特麼給我來這麼一下?什麼公平競爭?!屁!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晚晴愛的是你,讓我公平競爭不過是看我的笑話!”
冷墨然被他一拳捶到辦公桌上,剛要反擊,頓時回過他話裡的味兒來,自己也愣住了。
“她親口告訴你的?!”冷墨然不敢置信的問道。
衛修純更多是的是氣憤:“不然?!”
總裁忽然笑開了,連嘴角的傷都不在意了,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儘。
然後又倒了一杯給衛修純,碰了碰杯說:
“我是那樣的人嗎?你小時候砸了我爸的最喜歡的硯台都是我給你背的黑鍋。”
衛修純聽了這話雖然還是很生氣,但也沒剛才那麼衝動激憤了。
其實他之所以那麼生氣,一是覺得兄弟在耍他玩,二是不甘心。
他贏了那麼多女孩的心,從沒想過要娶她們其中任何一個。
唯一一個想娶的,還不鳥他。
能不生氣嘛。
冷墨然繼續說:“我發誓我絕對不知道沈晚晴喜歡的人是我,你個情場老手不也沒看出來嗎?還以為她誰也不喜歡。”
沈晚晴那個樣子真的不像喜歡他……
甚至冷墨然想象不出來她喜歡一個人是怎樣的情景。
衛修純徹底冷靜下來了,仰躺在沙發上,過了好半天才說道:
“其實我真想挖你牆角的,但老子真做不出坑兄弟的事,算你贏,我退出。”
冷墨然笑著對他伸出手。
衛修純遲疑了一下,抬手狠狠捶了他的肩,難得傷感道:
“當初你,我還有宣鈺一個大院長大,這麼多年過去了,宣鈺終究還是變了,我們倆不能鬨矛盾,不然就真的散了。”
他不提還好,一提冷墨然的臉色就沉了下來。
顯然他也意識到自己被宣鈺坑了好幾次,甚至在他把宋柔送走後,宣鈺又暗中去了一趟首都,想慫恿宋柔回到上安咬著不放。
好在宋柔拿了足夠的錢也不想回去受罪,才沒成。
冷墨然忍宣鈺許久了。
“反正我跟他是沒兄弟可做了。”總裁冷哼一聲。
“行了行了,彆想他的破事了,今天我可是給你帶來好消息的,你可以準備準備幾年後的婚宴了,請我喝喜酒啊!”衛修純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