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計書城世界還沒有哪個任務者會做拉黑編輯郵箱,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。
大家都是能討好就拚命討好跪舔,賣萌撒嬌無下限。
紀欽雨就是靠著一路賣萌得了鬆鼠的青睞,比其他任務者少奮鬥幾十年。
幾乎可以這麼說,你要是想混的好,首先得跟編輯搞好關係,實力其次。
花哨快速抽完煙,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就準備離開了。
她還是少跟紀欽雨待在一起為妙。
就算鯊魚的白皮狗不能拿紀欽雨怎麼樣,但多多少少還是會讓她受點委屈,
如果這樣,花哨寧願正麵乾一架,打不打得過另說。
又過了大概一個星期,鯊魚依舊沒有任何動靜。
花哨在自己的出租房裡閒得都快發黴了,距離月底也就隻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裡。
說不著急那是假的,但沒人要她這張花紙也是事實,她無法改變。
想來想去,花哨決定賭一把,她要去試試嘲風的水。
這是女頻所有編輯裡唯一一個還沒有給她判死刑的編輯,她必須要試一試。
但她查了嘲風所有的信息,發現他從不給任務者留任何私信方式,也從不在廣場社交平台上和其他編輯任務者互動。
他和他手下的任務者就像是女頻的幽靈,存在感超低但又不敢忽略。
花哨實在沒辦法,隻好向小姨打聽。
秦嫣想了想說:“我問問我金主,但有沒有結果我說不準。”
花哨表示明白。
秦嫣又說:“你上我家一趟把祖宗給你的戒指拿走,放在我這跟定時炸彈似的,萬一我金主發現了,我幾百張嘴都說不清。”
花哨覺得她家太靠近書城中心了,容易暴露,就說:
“你出來定個偏一點的地方我去找你。”
秦嫣說:“彆彆彆,我金主不知道最近哪根筋不對了,看我看得特彆嚴,去哪都得跟他報備,你來我家,大不了白皮狗來我再給你擋一回。”
花哨不可察覺的蹙了下眉。
她總覺得小姨很怕她現在的這個金主。
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。
以前的秦嫣那都是把金主當驢子使喚,使喚完了就卸磨殺驢,一點不帶怕的。
也不知道這金主是個什麼人,能讓她怕成這樣,門都不敢出。
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花哨隻好自己走一趟。
好在一路平安,也沒發現有什麼人跟蹤她。
秦嫣見她來了,一把將她拽進屋裡,從臥室枕頭底下摸出戒指盒塞給她。
花哨更驚訝了:“你連自己背包都不敢放?你金主還會查你係統不成?”
秦嫣喝了口不知道什麼玩意做的美容水,說:
“就是最近查厲害,以前倒沒有。”
花哨上上下下打量她說:
“秦嫣同誌,我覺得你變了,以前就算金主發現你背著他養小白臉,你都能麵不改色的說是你認的乾弟弟。”
秦嫣呸了她一口說:
“我以前那些金主都是什麼人?有幾個臭錢罷了,我綠了就綠了,他們也奈何不了我。”
“你看我要是綠一下血月,他還不把我弄死,到時候你就給我收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