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哨還沒看清,就見這張卡片化作一道數據鑽進了她係統界麵上。
“上麵是嘲風的私人聯係方式,你看過後就會銷毀,所以要一遍記住。”
“還有,我隻能幫你引薦,至於他留不留你,我做不了主。”
花哨心下大喜,真誠的道謝。
血月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眼睛說:
“椒椒,你欠我一個人情。”
她的眼睛很漂亮,是少見的桃瓣形,眼尾上挑,眯著眼時像一隻慵懶的狐狸。
花哨打著官腔說:“大神幫我的,我都銘記在心,不敢忘記。”
血月說:“冠冕堂皇的話我可不信,這人情先欠著,等哪天我想好了怎麼讓你還,你再說不敢忘記的話吧。”
“當然,你要敢說你忘記了......”
他目光掃向秦嫣,目光不言而喻。
花哨知道他不是在拿小姨威脅她,是在暗示小姨告訴她,惹怒他是個什麼下場。
中午血月就離開了,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來,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離開。
在他出門的那一刻,秦嫣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,轉頭就狠狠甩了花哨一巴掌。
花哨沒躲,硬生生的挨了她一耳光,紅手印頓時在白皙的皮膚上浮腫起來。
“你可以啊!我的牆角你都敢挖?!當著我的麵勾引我男人?!”
“敢情你是昨晚跟我躺一張床上的時候,就尋思著怎麼讓血月上你的勾了?!”
“虧我為你擔驚受怕的一晚上!早上一醒來你就給了我這麼一個驚喜!”
“嗬,我現在是不用擔心你被他宰了,我該擔心哪天你把他哄到你床上去!”
秦嫣在風月場上摸爬滾打的這麼多年,從來就沒怕過什麼小表砸。
論搶男人的手段,還沒人能踩到她頭上。
但她唯獨怕自己外甥女哪一天跟自己撞上。
花哨的手段用得最安靜,男人還沒瞧出來就已經被她套住了。
她總是能無聲無息,在最短的時間內,讓一個陌生男人對她產生興趣,從而成為她往上爬的一個墊腳石。
當初祖宗就是這麼一步步跳進她挖好的坑裡的,如今這麼多年了還沒爬出來。
祖宗這種向來潔身自好的男人都沒能幸免,秦嫣還能對血月這種本就多情的男人抱多大期望?
今天要是花哨點頭同意跟他,彆說引薦編輯了,當即就能在書城中心給她買套房子了,多貴都不是問題。
花哨擦去嘴角溢出的鮮血,自認理虧,也不跟她對罵。
她轉身回臥室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走人,
但秦嫣顯然是有氣沒撒完,扯住她又要給她一耳光。
花哨目光冷了下來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說:
“之前那一巴掌是我欠你的,這一巴掌我可不接!彆當我忍了就是怕你!”
秦嫣紅了眼睛:“你欠我的還少?!我打死你都是應該的!你這條命賠給我都不夠!”
花哨也紅了眼,使勁甩開她的手說:
“你當我願意?!我又不是不知道血月不是我該找惹的人,誰知道他哪天用這個人情威脅我做什麼?!”
“但我有辦法?!你都怕他怕的門都不敢出,我要是事後托你去問他嘲風的事,你敢去?!”
“你不敢!我隻能靠我自己!”
秦嫣啞口無言。
花哨眼角有些發澀,聲音弱了下來:
“小姨,我不會跟你搶他,我就利用他這一次,以後我不會上你這來,也不會主動聯係他,就算他要留我,我也不會答應,大不了魚死網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