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宗摩挲著手心裡的戒指,學著她的語氣問:
“真不要?過了這村沒這店。”
花哨說:
“你講點理行不行,你看電視上求婚的哪個不單膝跪地說問愛你的?求我,不然沒商量。”
結果,她剛說完,就見他竟然把戒指塞回盒子裡,丟進係統背包,動作流暢,一氣嗬成。
花哨瞪大眼睛:“你來真的?”
這就放棄了???
這感覺就像是過年推紅包,推著推著,真的給推回去了。
他輕輕嗯了聲,說:
“說點好聽的,我就求你。”
花哨當場呸了一口他:“彆想。”
“一句都不說?”
“半句,一個字都不可能!”
祖宗抬了抬眉,說:
“過來,給你看個東西,看完你再說不可能。”
花哨警惕道:“什麼?”
就見他從臥室外麵抱回來一隻毛茸茸的東西,乍一看像是紅色毛球,
但仔細一看,她才借著月光看清,是什麼動物的幼崽!
祖宗將毛球遞到她懷裡,柔軟到不可思議......她都不敢用力,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給捏碎了。
“這是......?”花哨抬起眼激動的看著他。
祖宗似乎是被她的情緒帶動,笑道:
“赤狐的幼崽,你的新係統。”
雖然早有預料,但親耳聽到,她還是滿眼的不敢置信,連帶著聲帶都有些顫抖:
“哪裡來的?書城世界係統都是按人頭給的啊......”
祖宗說:“你也說了,是按人頭給的,這是他們欠你的。”
“不對,你彆想糊弄我,到底怎麼來的?”
他忽然湊近她,沉聲問:“你一定要知道?”
“一定。”
“行,那我告訴你,砸了八百多萬積分,你該怎麼還我?”
花哨說:“你剛說什麼?上一句話。”
祖宗:“...你一定要知道?”
花哨說:“不想知道。”
祖宗:“......”
一點都沒變,談錢色變,不要臉的緊。
這時,小狐狸在花哨懷裡動了一下,從毛茸茸的大尾巴下露出粉色的尖耳朵,吐了吐軟呼呼的舌頭,舔了兩下鼻子,又歪著頭睡過去。
應該是剛出生不久,小家夥的眼睛還不太能睜開,而且還很嗜睡。
雖然很幼,但尾巴卻是普通狐狸的三倍大,比它自己的身體還大一圈,睡覺的時候直接當被子蓋。
花哨去扯它的“被子”,它還本能的伸出短短的前爪抱住大尾巴。
花哨興衝衝的正要綁定,卻被身邊某人一把攔住:
“積分不給就算了,說點好聽的。”
花哨這時候哪裡還知道“節操”和“真香”兩個字怎麼寫,立馬換了一副嘴臉,說:
“你是我爸爸行不行啊?小的以後以你馬首是瞻,你說往東,我絕不往西。”
祖宗說:“不好聽,換一個。”
花哨:“你怎麼回事啊你,這麼多年沒見,你事情怎麼越來越多了?”
“說不說?”他作勢要收回小狐狸。
花哨趕緊抱著轉身:“說說說,你要聽什麼?男人就是麻煩。”
“說你很想我。”他一本正經的說。
花哨一口老血,憋了半天:“......我”
他像是教學齡前兒童發音一般,接道:“你很想我。”
“我...能不能換一個?我真說不出口,你這樣為難可憐柔弱的女孩子有意思嗎?你——”
她正喋喋不休,祖宗突然低聲說:
“我很想你。”
“阿哨,我很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