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對於任務者來說,很可貴。”
花哨蹙了蹙眉,問:
“很少有任務者能做到?為什麼?”
這在她看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。
一個人的好壞,都是有原因的。
一件事的爆發,也都是循序漸進的,有跡可循的。
把邏輯捋清,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,一切就都清晰明了了。
嘲風說:
“並不是所有任務者都願意去透徹的了解自己所扮演的角色,你要明白。”
“就算是主動去了解,也不會了解得有多深刻,更不會像你一樣投入所有的感情。”
這幾句話一下點醒了花哨。
她忽然明白,她把伊麗莎這個虛擬的人物當做真實存在的人。
她能找到自己和伊麗莎的共同點。
她們都有一個不太好的童年,不正常的家庭關係,彼此多了一份相惜。
因此她用了足夠的誠心。
這就是所謂的心誠,自然有收獲?
花哨自嘲的笑笑。
她不過是歪打正著。
嘲風見她明白了,也不再多說,又問了下一個問題:
“伊麗莎有什麼行為是你不讚同的嗎?”
花哨仔細想了想說:
“其實也沒什麼,她就是那麼一個人,做的事也都是她那個性格做得出來的。”
“我就是覺得她有點呆,想吸血那乾嘛不用錢去買血漿。”
“現代社會,黑市,醫院等等地方到處都有倒賣,反正她錢多。”
嘲風聞言不自主的笑起來,反問:“那你當時為什麼沒那麼做?”
花哨咧開一嘴小白牙:
“那樣多沒意思,女配不就是來惹麻煩的嗎?不惹麻煩,我也拿不到那麼多積分不是?”
嘲風輕輕笑出聲:
“好了,看來你比子虛想象的要堅強靠譜的多,他一直怕你出不來,非要讓我給你開小灶,結果小灶一開,發現你比我看得還清。”
“今天叫你來,其實就是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走出來了。”
“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好,融入角色,又有你自己的想法,看來我沒收錯人。”
花哨聽到祖宗的名字,稍微收斂了一下笑容,問道:
“您和他關係很好?”
嘲風頷首,目光縹緲起來:
“他算是我帶的第一批任務者,認識好多年了,具體多久我都要記不清了。”
說到最後,他又小聲的低喃了一句:
“活得太久就總是忘事呢...”
花哨心想,他們一定也有不少故事。
這冗長無儘的書城世界,每一個人都在努力與時間抗衡,都很怕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人或事。
嘲風緩緩起身,從桌上的插花瓶裡摘了兩朵梔子花,用白色的絲質手帕包好,
又取了一條自己的發帶,手指靈巧的紮了一個漂亮的活結,做成一個小香囊,遞給花哨,眉眼如畫的說道:
“可以掛在床頭,能助眠。”
花哨接過,聞著香味笑著道謝。
......
晚上,花哨回到紀欽雨那,把香囊掉在天花板的燈上,然後查看起最近自己的收獲成果。
技能表上再也不是空空如也,而是有個‘血脈’選項。
點進去一看,居然還有兩個選項,
一是‘三代吸血鬼血脈’,二是“二代吸血鬼血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