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子惠愣了一下,差一點以為自己聽錯了,反應過來後,臉色大變:
“你神經病嗎?”
周伶伶吃錯什麼藥了?
作個弊被抓受刺激了?
花哨說:“我有病,小心我跳起來捶你。”
譚子惠聽得張口結舌。
她本來想懟回去,但考慮到辦公室還有老師,要保持好學生的形象,
她隻能咽下這口氣,狠狠的挖了花哨一眼,不甘心的走了。
花哨趴在辦公桌上抬眼看著牆上的鐘表,心想著什麼時候能回去。
就在這時,她聽見辦公室走廊傳來談話聲。
是班主任閆秀曼在和一個男人談話。
花哨聽出這個男人的聲音就是周爸爸。
由於常年當領導,周爸爸的聲音聽起來很有威嚴。
在原主的記憶裡,她很怕周爸爸。
以至於回國這一個月,幾乎沒敢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。
父女倆之間也很陌生,仿佛隔著點什麼。
畢竟整整八年沒見過麵。
閆秀曼有些頭疼的說:
“周局長,伶伶底子太差了,剛我翻到她的語文和數學卷子,兩門加起來都不過百。”
“我想她今天犯錯也是心裡壓力太大,您要不要考慮給讓她降級,從初一開始讀?”
周容修沉吟了片刻說:
“麻煩閆老師了,我回家後會和伶伶商量,我還是希望由她自己做選擇。”
說完這句話,他看向辦公室門口,那裡露了小姑娘半邊衣角。
“伶伶。”他喚了她一聲。
花哨從門口挪出來,望著他。
周爸爸有一副好樣貌,劍眉星目,五官很是大氣。
他穿著單位製服,上衣為小翻領西服式樣,單排三粒扣,兩個暗口袋,下裝為簡褲,有點類似於警服,
但比警服顏色深,肩章、臂章、胸章也不同。
周爸爸身高一米八,身材修長挺拔,這身製服穿在他身上,走到哪裡幾乎都是亮點。
哪怕不惑之年,也擋不住他年輕時的風華絕代。
花哨瞧著他這幅好樣貌,忽然明白為什麼原主的親媽年輕死皮白賴的也要嫁給他了。
家庭條件背景好,工作又好,樣貌又好,這麼優質的老公不好找,趕緊嫁啊!
周容修沒有表現出一點知道女兒作弊被抓的羞怒。
他像平時一樣,語氣平靜又溫和的問道:
“等急了?”
花哨點頭。
她坐了兩節課,沒手機,又沒有煙,能熬下去全憑一口氣。
要不是她不能太崩原女主人設,
以自己的性子,早就怕屁股走人,去學校門口吃酸辣粉了。
周容修說:
“開了個會,所以晚了點,以後不會了。”
花哨眨了眨眼睛。
他這是在解釋為什麼來晚了,並且還給了保證。
周容修把她招到自己身邊說:“來,跟老師說再見,我們就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