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棋聽到這裡把花哨拉到自己身後,嚴肅的說:
“你是不是覺得她長得好看就想認識?我告訴你,她跟你船上那群姑娘不一樣,不會為了錢上你的船。”
他把陸景當有錢人家的花花公子哥了。
對於這種花蘿卜男人,妹妹必須遠離。
花哨:“......”
原來她在駱棋心中這麼風霜高潔。
陸景也呆了一下,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。
這時跑來一個秘書打扮的男人,小聲跟他說了什麼,
陸景聽完,對著花哨又隔空舉了下酒杯,遺憾道:
“改天一定請小姐來我船上做客。”
然後匆匆進了船艙,不一會這艘豪華遊艇就開進了港口靠岸了。
駱棋說:“還改天,好像還會再見麵似的。”
花哨腹議,真的會,這是男女主砍不斷的孽緣。
一家人在船上住了一晚,因為當晚下大雨了,周爸爸乾脆又包了一天。
直到第二天下午雨停了,他們才買的機票飛回青城。
最近的天氣很不好,動不動就藍色暴雨預警,原本打算再多玩三四天的,計劃也取消了。
花哨在家裡休息了一天,就得準備開學考試。
三中的考試無處不在,放假前考,放完回來考。
然而,就在花哨考完入學考試的那天下午,駱棋出大事了。
大姑在電話裡聲音都是抖的,像是在努力壓製著哭腔:
“榮修,駱棋被人綁架了,對方打了兩個勒索電話,要我給他們一千萬,不能報警,報警他們就撕票...”
花哨當時正在臥室整理筆記,根本不知道她爹接了這麼一個可怕的電話。
還是她聽到大力的關門聲,問康阿姨怎麼回事,
康阿姨才慘白著臉說駱棋被綁架了,綁架的視頻都發過來了,周局長看了一眼就衝了出去。
花哨腦子嗡了一下。
綁架?!
駱棋一個中學生,家裡也不算大富大貴,誰綁他?
花哨也沒心思整理什麼筆記了,穿了鞋就也往外衝。
康阿姨攔住她:
“小祖宗啊,你彆出去,你爸跟我交代了,讓你在家裡老實待著!”
花哨沒理她,隨便扯了件雨衣,披著就往大姑家跑。
剛到大姑家門口,就聽到大姑壓抑的哭聲。
周爸爸見到她來了,也沒多說,和姑父四處打電話商量對策。
一千萬周家不是拿不出來,房子車子廠子一抵,也就扣出來了。
但是現在摸不清這群綁匪是什麼人,什麼目的。
怕錢到位了,他們撕票逃之夭夭。
花哨從沒見過大姑這幅模樣。
在她印象裡,大姑永遠是乾練的,梳著整齊的頭發,包著發網,走到哪裡都嚴肅又威嚴。
酒行的幾個店長沒有不怕她的。
一旦涉及到子女,母親都是脆弱的。
駱文濱眼中有血絲,不停的播放手機裡那段駱棋被五花大綁的威脅視頻。
“我們做生意一向不得罪人,和和氣氣的跟人打交道,我實在想不到誰會這麼針對我們。”
過了大概半小時,幾乎所有的親戚都來了。
就連花哨一直沒見過的爺爺奶奶也都冒著雨趕了過來。
駱棋的爺爺奶奶也連夜從外省趕過來,見到大姑姑父就把銀行卡和存折往他們懷裡塞。
七十多歲的老人家哭著求大姑趕緊去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