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跟家裡人說明白,一同商量解決。
駱淮這麼大一個人了,還在那顧忌可笑的自尊與顏麵,當真看得她牙癢癢。
駱淮被她這一巴掌打蒙了,紅著眼睛半天才朝花哨低吼一句:
“你知道個屁!”
說著就往外跑。
他跑的還相當快,花哨剛追出去就看不見人影了。
花哨陰著臉返回去,坐在病床上的駱棋大氣不敢出一個。
剛剛那一巴掌不僅把駱淮打懵了,也讓他看懵了。
這還是駱棋第一次見到她生氣,比舅舅板著臉生氣還可怕。
舅舅生氣起碼不會動手,而她就是要你死,打到你認錯為止。
駱棋低著頭扒飯,眼皮也不敢抬。
......
晚上花哨回到家,覺得這事告訴了駱淮他爸媽也沒用。
之前駱棋也說了,結果還不是沒任何反應。
他自己不想說,誰也幫不上忙。
不管了,又不是男主男配,愛咋樣咋樣。
花哨又恢複到了正常的學習生活中,駱棋也在月底出院了,開始了高中生涯。
但一到周末,駱棋就往她家跑,拉著她學習,說一定要幫助她考上青城一中。
花哨斜睨著他:
“你就是想讓我罩著你。”
駱棋乾笑兩聲,把水果盤一個勁的往她跟前推,做討好狀。
他其實也覺得自己有點丟人。
但不知道為什麼,見不到她,駱棋就是覺得不安心,恨不得天天黏在她身邊。
花哨把他的凳子往旁邊踢了一點:
“離我遠點,熱死了。”
駱棋拿起空調遙控器,把溫度調低,又把凳子挪回去。
花哨趕了幾次沒用,隻能隨他了。
她也知道駱棋雖然看起來沒事了,但心裡還是留下陰影了。
她救了他,被他潛意識的當成最安全的依靠,僅此而已。
康阿姨進來收果盤的時候,見兩人貼這麼近,總覺得不好。
駱家這兒子太粘人了,都十六七歲了,也不知道避避嫌。
三天兩頭上門,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兄妹倆有點什麼。
但她也不敢對主人家的事情指手畫腳,收了果盤就出去了。
出去之前把空調又調回到原來的溫度。
天天這麼開,周局長可真舍得。
兩人學習到下午六點多,周爸爸忽然給花哨打電話,讓她去樓下領快遞。
駱棋二話不說,噠噠噠的跑下來把快遞抱了上來。
“這什麼啊?還挺沉的。”他把箱子放到客廳氣喘籲籲道。
康阿姨在廚房伸出頭看了一眼,
又買東西了,沒個女主人就是不會過日子,有點錢就亂花。
她在心裡歎口氣,周局長這條件這麼好,怎麼就不再找一個。
花哨把箱子翻了個麵,發現這居然是一整套射箭裝備。
剛好周爸爸又打電話過來,開口卻問道:
“是什麼東西?”
花哨奇道:“弓啊,不是你買的嗎?”
周爸爸無奈道:“不是我買的,是陸老板送的。”
陸老板?陸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