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不在國內,也不正規,甚至是不被允許的。
說白點就是變相的賭博業。
參賽的全是未成年,比賽內容不僅包涵射箭,還包括各種真槍實彈的射擊,生死格鬥等高危險的體育競賽。
陸景是乾體育器材生產這一行的,給不少非正規比賽提供過裝備。
他們這一行都把比賽都稱作生意,因為是真的賺錢。
越黑的比賽,來錢越快,衝著噱頭來的有錢人就越多。
花哨說:“不是我不想,你又不是沒看到我爸有多緊張我,他會同意?”
一千多萬呢,誰不心動誰傻逼。
但目前,她隻有眼饞的份。
花哨見他要說什麼,又補充了一句:
“我就算是騙他出國參加什麼數學英語競賽,他也不會同意。”
“他好不容易把我從國外接回來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看著我,才不會讓我出遠門。”
陸景啞然。
這就很頭大了。
花哨喝了口水,還想繼續說什麼,眼見著駱棋又往這邊粘過來,快速低語了一句:
“對了,你上次送我爸那套弓箭我給你放辦公室了,彆再送過來了,他這人不興收禮那套,免得他跟你急。”
陸景很無奈的看了她一眼,見駱棋快要走到跟前了,起身裝作路過的樣子,插著口袋回他自己辦公室了。
駱棋抱著一罐可樂走過來,瞥了一眼陸景的背影說:
“我怎麼覺得他陰魂不散的。”
去旅遊能碰到他。
被綁架還能碰到他。
發展個人愛好依舊碰到他。
駱棋都要懷疑這人居心叵測了。
花哨沒搭理他,起身拉滿弓繼續瞄準射擊。
離開射箭館,外麵的寒風頓時呼嘯而來,一個勁的往花哨脖子裡鑽。
十一月底的青城又冷又潮。
周爸爸趕緊把兩個小孩趕進車裡,先送不情不願的駱棋回家,
然後再回自己家,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開空調,
南方城市沒有暖氣,整個冬天都得靠空調活命。
花哨換好加絨的睡衣,正要回房間學習,忽然想起康阿姨今天一整天好像都沒來。
她特意跑去廚房看了一眼,果然見到早上的碗筷還堆在水池沒洗。
她揚聲問客廳裡開著筆記本工作的老爹:
“爸,康阿姨怎麼沒來?我們晚上吃什麼?”
她對這個保姆阿姨的印象還行,主要還是因為她做的一手好菜,尤其是非常會做川味菜。
花哨喜歡吃辣,最喜歡她做的各種爆炒和乾鍋菜,味很足。
而且她挺愛乾淨的,人也勤快,也沒出現過貪主人家小便宜的事情。
所以康阿姨在他們家工作了半年,雖然有諸多小毛病,例如摳門,健忘,吃飯吧唧嘴等,
花哨忍一忍也就過去了。
不過朽紅倒是很討厭她。
因為康阿姨覺得它太能吃了,吃的還都是新鮮的雞牛羊,一斤好幾十塊錢。
它一頓,頂三個成年人一頓的食量。
每次康阿姨看到它這麼吃,都心疼得直抽氣,委婉的跟周爸爸提過減少它的食量。
朽紅聽得懂人話,就把她給記恨上了。
有時候它還故意在康阿姨麵前吃的很大聲,很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