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淮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發火,嚇得跳到一邊。
陸景抽出兩張衛生紙,擦擦手,扔到奧尼爾的臉上:
“你們這種不按合約辦事的人,我見一次,惡心一次!”
他又從錢包抽出一遝美金,扔在地上和紅色的酒水混在一起:
“小費!”
說罷拎著駱淮轉身就下了賽場,徑直朝花哨走去。
此時台上台下全都已經瘋了,前一秒還被美女們勾的神魂顛倒的男客們,
後一秒就恨不得自己拿上弓箭,刺穿她們的身體,看她們痛苦淒厲的模樣。
風月場的喜歡,都太殘忍了些。
花哨站在場上,看著這些年輕的女孩驚恐的麵容,握著箭羽的手緊了緊。
這些小姐是賤,站在這裡就為了錢。
但這不並是讓她們做人肉箭靶的理由。
這時,陸景拎著駱淮走過來,臉色很臭,一把奪過花哨手裡的箭羽,丟到地上:
“不比了,回家!都什麼玩意兒。”
他這個舉動引起了不少注意。
一個裁判員打扮的外國男人走過來恭敬的詢問原因。
陸景冷笑道:
“你們狗屁合約上根本沒寫有人肉箭靶的內容,你們真是狗膽包天。”
裁判很無奈:
“陸先生,您何必呢?這些女孩裡有你的家人嗎?她們都是拿了一大筆錢,簽了死契的人,就算死了也不用您負責,您隻管讓您的選手好好比賽...”
陸景打斷他:
“少跟我來這一套,你們這合約還不頂一聲屁響,天知道贏了比賽,你們合約上說的那些還算不算數!還錢!”
最後兩個字他說得相當擲地有聲。
他下注的現金和不動產加起來將近兩千萬,肯定得原封不動的要回來。
裁判一聽他要本金,態度急轉直下:
“陸先生,這事恐怕由不得您,您要明白,這裡不是您的祖國,您是在‘財狼號’上,船上都是我們的人,您就得遵守我們的規則。”
說著,一群帶著墨鏡的黑人保鏢就圍了上來。
這架勢,這場比賽,是比也得比,不比也得比。
想要錢,你也得有命從這艘船上出去!
陸景根本不帶怕的,把花哨擋在身後,撂下狠話:
“真是好大的排場!我今天是人也得走,錢也得要!”
保鏢聞言齊刷刷的摸向後腰槍套。
花哨忽然抬頭問陸景:
“你要問他們要多少錢?”
陸景:“就我下注的本金。”
花哨:“所以我白跟你來一趟是吧。”
陸景:“......”
現在是討論錢的時候嗎?
花哨一把推開他,跟裁判說道:
“比賽規則是不是看誰的環數多?”
裁判對她態度還算好:“是的,小姐,和上一場一樣,隻不過是換了個靶而已。”
“合約上的第一名獎金算數嗎?”
“當然,小姐。”
花哨皮笑肉不笑的道:
“要是不算,我就拿你們老板的頭換。”
裁判愣了一下,隨即笑道:“小姐,您說笑了。”
“如果算數,那就當我是說笑了,不算數...”她頓了下:“既然如此,那開始吧。”
等人走後,陸景皺眉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