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弘煊蒼白的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:
“你叫什麼名字?定親了嗎?”
他隻知道她們是李家的姐妹。
其它什麼一概不知。
此話一出,走廊上的氛圍都變了。
溫弘煊身邊的兩個姨太太的禮貌笑容都僵掉了。
花哨笑不達眼底,說:
“怎麼,溫二爺想納我做小七?”
她話說得這麼直白,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。
溫弘煊更是愣了好久,大笑出聲:
“不知姑娘是否願意?”
說完還要上手摸她的臉。
花哨笑容不變,躲過,抬起腳對著他下半身就是一高跟鞋,又狠又準。
溫弘煊慘叫出聲,倒地不起。
兩個姨太太驚呼尖叫,丫頭家丁手忙腳亂的要扶他。
花哨收起笑容,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話:
“你再敢動這個心思,下一次就不是疼這麼簡單了!”
現場一片混亂。
但礙於今天到場的客人非常多,溫家不得不把這件事壓下去,吃個啞巴虧。
溫弘煊白白挨了這一腳,痛不欲生。
晚宴上,李珠翠對自家大姐剛剛那一腳豎起大拇指,滿眼興奮。
太解氣了。
以後她也要這麼做。
花哨看了她一眼,就知道她在想什麼,說道:
“你不能跟我學,記住,我不在你身邊,不要和溫弘煊硬碰硬,凡事能忍就忍。”
在沒有絕對的武力前提下,忍是保全自己的唯一方法。
李珠翠撇撇嘴。
小姑娘年輕氣盛,最聽不得忍字。
花哨提高聲音,肅聲道:“聽到了沒?”
李珠翠還是有些怕她的,點頭表示記住了。
之後花哨借著這次晚宴,結識了不少老板商人,完善自己的人脈。
這也是她答應溫家邀請的原因。
溫家是她的起跳板,能幫她接觸到這個社會的上層圈子,為她以後的生意打下基礎。
很快,一場宴會下來,大部分的客人都認識了她這個“容貌出眾”“談吐不凡”的交際花。
溫老太太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,拉著溫承望問道:
“她是不是上過學?”
溫承望說:
“她說沒上過,但我不信,祖母,您彆看我大姐出身不好,懂得可比我兩個堂姐多得多,我倆堂姐還留過洋呢。”
“她都懂什麼?”
溫承望想了想說:
“識文斷字是肯定的,我有見到她偷偷看香料集,對了,她還懂洋文!我有次注意到她買了一份洋人發行的報紙,看完就燒了。”
這些都是半夜他睡得迷迷糊糊,爬起來看到的。
大姐還以為他睡著呢,看得很專注。
溫老太太這下不淡定了。
這個年代,懂洋文的知識女性屈指可數,而且都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交際花。
這李珠佩不過是個小老百姓家的女兒,連學都上不起,怎麼懂得這麼多。
溫老太太又心驚又疑惑,準備讓人查查李家的老底。
晚宴結束,賓客散儘。
李家一行就在溫家住下了。
花哨等所有人都睡下後,換了身方便的衣服,激活伊麗莎的血脈,爬出窗戶,上了房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