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任務沒意思,逗劇情人物才有意思。
薑盧則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問:“你合成的是那一部分?”
鄭念和許光也反應過來,對啊,合成的是哪一部分?
伊麗莎從外表看,就是普通的人類,看不出哪裡是合成的,身材也偏嬌小,從哪看都不像是和成人。
不然當初他們也不會堅定的認為她不是和成人而對她有偏見。
花哨撐著下巴,對著薑盧笑著說:“女生不方便的部分。”
薑盧一張俊臉瞬間漲紅僵住,再沒往下多問一個字。
這個話題就這麼死亡了。
之後,鄭念和許光負責宰豬做飯,做完飯叫花哨來吃,花哨搖頭拒絕了。
“你不餓嗎?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你一下午都沒吃任何東西。這兩頭豬夠我們吃好幾頓,也不缺你一口。”鄭念說。
花哨坐在洞口的枯樹枝上晃腿,懶洋洋的說道:“不餓,不吃,我吃飯問題不用你們操心。”
鄭念隻好聳聳肩不管她了。
伊麗莎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。
夜幕低垂,薑盧吃完飯外洞外又看了一眼,見她依舊孤零零的坐樹枝上假寐,紮起的高馬尾在夜色微風下蕩來蕩去。
她背後是高懸清冷的圓月,腳下是貧瘠荒蕪的土地,而她卻是精致而不可褻玩的。
薑盧有一種她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錯覺。
“你對她有多少了解?”薑盧低聲問鄭念。
鄭念搖搖頭:“不怎麼了解,但我爸爸很欣賞她,還按頭讓我和她交朋友。我說實話,她給我的感覺太冰冷了些,雖然是個活生生的人,笑臉也多,但我總覺得毛骨悚然......”
薑盧點頭。
他也有這種感覺。
還有,她那一身本事有點太匪夷所思了,就算是和成人也沒有她這麼強悍的。
鄭念又說道:“其實我有點懷疑她是雷克斯新型和成人,不然我爸不會這麼重視她。”
薑盧恍然:“對,很有可能,如果是這樣,一切都說得通了。”
坐在高處的花哨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笑著搖搖頭。
次日,薑盧身上的傷好了大半,全隊集體返回昨天出事的地方尋找丟棄的裝甲。
誰知,路過天池的時候,他們發現了維娜的屍體。
鄭念當場就變了臉色,連連後退。
花哨一把扶住她,把她塞給呆掉的許光,扒開圍觀的人群,蹲到維娜的屍首邊上。
準確的說,這都不能算屍體,撐破天就是幾個殘肢。
要不是殘肢上有維娜衣服的碎片,四人根本認不出這是她。
花哨皺眉觀察了下,初步斷定,她是被異種活活分屍咬死的。
這是花哨這些天,第一次見到死相這麼慘的。
很奇怪。
薑盧也靠過來,由於腿上有上,走過來時扶了花哨的手臂一下。
透過衣服的涼意讓薑盧愣了愣,怎麼會有人的體溫這麼低?
但很快他就被她的問話轉移了注意力。
花哨拉開兩人的距離,說道:“我覺得她不是被吃點這麼簡單。”
薑盧表示讚同,思忖兩秒說道:
“異種一般不會虐殺人類,都是抓到就吞掉填肚子,但維娜這個情況明顯是死前受了折磨...” 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