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校長擺擺手,示意自己沒事,繼續說道:
“我比你清楚季正卿的天賦,也更知道他的難能可貴,但他生不逢時,也投錯了胎,他得認這個命...我們都得認這個命...”
......
花哨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,無聊的翻著手裡季正卿的書包。
裡麵沒什麼東西,就隻有一本器,和一個金屬魔方。
器有瞳孔識彆,打不開。
魔方擰不動。
但有可能不是魔方,因為所有麵都一個顏色。
花哨也習慣了,這男人的東西她一般都看不懂。
倒騰了一會兒,花哨的氧氣瓶傳來滴滴的告罄聲,紅燈閃個不停。
歎了口氣,起身走到樓道,又在自助空氣販售機裡買了一瓶。
花哨發現這副身體幾乎離不開氧氣瓶,異常孱弱。
好在吸血鬼血脈在槍手文裡不被限製使用,卡片,道具也可以使用,
不然頂著這麼一副弱不禁風的小身板,花哨都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末日環境下能活幾天。
但轉念一想,她能用,其他進來的任務者也能用啊。
而且敢進來的任務者都是不要命的大佬,係統裡不知道有多少好東西呢。
花哨前腳剛回到辦公室,後腳班主任穆琳也回來了,她後麵還跟著一個腳步匆匆的女人。
“琴琴!”女人還沒到門口就喊了起來。
花哨在見到這個女人的容貌後,呆了一瞬,但又很快掩飾下去。
董媽媽長得很像她親媽秦婧。
那個花哨剛出生就拋棄她,隻留下了一張照片的女人。
雖然隻有五六分相似,但花哨還是忍不住把眼前人和秦婧的照片重合在一起,然後產生本能的生理和心理雙重厭惡。
如果說花哨對小姨是又恨又割舍不下。
那她對親媽就隻剩下純粹的恨與厭惡。
這種情緒幾乎不受控製的轉移到任何一個和她相似的人身上。
董媽媽快步上前,抓著女兒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,見一點事都沒有,鬆了一口氣。
她也沒劈頭蓋臉的訓斥女兒為什麼不聽話私自離家,甚至提都沒有提,客氣的和班主任穆琳道了謝,就準備回去了。
她自然而然的牽起小女兒的手。
花哨快速把手揣進上衣口袋裡,沒讓她碰上,站在原地不走。
蕭安還沒有來找她。
董媽媽牽了個空,怔了怔,但還是好脾氣的柔聲詢問道:
“你要等同學一起回去嗎?”
她看向女兒左手拎著的黑色書包。
男孩子的書包?
她的寶貝女兒居然主動等一個男孩子。
花哨麵對她這張臉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,也懶得編謊話,乾脆就抿著嘴不說話。 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