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他竟然敢……”
福特以為隻要自己聽話,不違背克羅夫茨的命令，雪栗就不會有事，但他忘記了，有些人並不會因為你聽話就放棄折磨你。
“哥哥會給你報仇的。”
福特雙目赤紅,眼裡已經是濃厚的恨意,他一定會殺了克羅夫茨給妹妹報仇。
素茶站到他麵前,表情平靜的道：“想殺他，就憑你怕是做不到。”
“我知道你可以，你也可以給彆人灌溉精神力,對嗎？”
福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素茶,聲音帶著無儘的怨恨的道：“求求你,幫幫我,我要殺了他，我一定要殺了他。”
“隻要你幫我，要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，我還可以把木水星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你。”
“素茶,我知道你需要錢,也知道你需要人手和地盤,這些我都可以給你。”
他跪在地上，一手珍稀的摟著雪栗的屍首，一手拉住了素茶的褲腿,姿態放的很低。
素茶隻是搖搖頭,憐憫的看著他，道：“我不可能對你進行精神力灌溉，我不需要傀儡，也不會借出精神力。”
福特知道這是因為他背叛過素茶，所以對方不信任自己,但這時候能夠幫助他的也隻有素茶了，若是連她都不肯幫助自己，那誰還能幫助自己呢？
福特呆坐在地上，整個人陷入了穀底。
“精神力灌溉需要雙方都能夠接受，克羅夫茨之所以能夠灌溉那麼多人，是因為他吞噬了屬於格拉蒂絲的精神力，再加上這麼多年來他食用過的眾多能夠改變精神力的東西。”
“我們都不能判斷他現在的實力，但可以猜測，他現在的精神力最低不會低於ss，就算我給你灌溉精神力，你的精神力已經固定在了a，我能發揮的實力也隻有a。”
所以不是她不幫，而是她也無能為力。
若是福特不能自己提升精神力上限的話，就算她強行灌溉對方到s級，他能使用的精神力也既然不夠。
福特咬緊牙關，低頭看著懷裡永久的閉上了眼睛的妹妹，鬆開了素茶褲腿的手指顫抖的撫上她尚且柔軟的臉頰，聲音沙啞無力的道：“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？難道我就真的不能親手報複回去嗎？”
素茶眼眸閃了閃，道：“可以是可以，但你要知道這麼做的代價是很沉重的。”
“什麼辦法？”
福特立刻看向她，極速道：“隻要能夠讓我親自報仇，不管是什麼代價我都可以承受。”
素茶：“真的？不後悔？”
福特：“不後悔！”
素茶點點頭，搬開兩張椅子坐下，冷灼言坐在她身邊，目光還是有些不忍，這麼殘忍的對待一個還什麼都不懂的孩子，克羅夫茨是真的很瘋狂了。
不過她也對素茶口中的辦法有些好奇，素茶從來沒說過還有其餘的辦法可以提升精神力，難道是要給他果子嗎？
“很好。”
素茶：“我需要對你進行精神力灌溉，這個過程你會非常痛苦，甚至痛不欲生，但是隻要你撐過去，你的精神力就會凝視不少，至少可以保證你在脫下它後，不會因為藥效太大而死去。”
“精神力灌溉並不是把我的精神力借給你，而是把你的身體和精神力都全身心的交給我，我之後可以掌管你的生死，即使這樣沒有尊嚴，再也不會對我有所秘密的做法，你也願意嗎？”
沒有任何秘密，對待素茶就像對待自己的/神，必須敞開自己。
這種方式一般沒有人願意，因為這樣太可怕了，沒有人願意把自己完全交出去。
可是……
想到自己可以為妹妹報仇，福特眼眸一暗，眼也不眨的道：“可以。”
素茶：“行，那就閉上眼睛吧。”
“灼言，幫我看著其他人。”
冷灼言站起身，走到素茶身後，麵無表情的盯著那些本來屬於克羅夫茨的手下，這些人都有可能被克羅夫茨灌溉精神力，然後在這種時候偷襲。
為了素茶的安全，她不能有任何的鬆懈。
福特憐惜的把雪栗的屍首放在一邊，然後跪在了素茶麵前，再偏頭看了一眼雪栗，這才閉上了眼睛：“來吧。”
“要是很痛苦，可以叫出聲。”
素茶的手按在了他的腦袋上，龐大的精神力如同鋒利的刀鋒一般刺入他的腦海，幾乎是同時他的精神海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發生劇烈的疼痛。
那股疼痛不是肉/體上的折磨，而是魂體上的傷害，讓他五官瞬間扭曲成了猙獰的模樣。
素茶沒有停手，隻是很平靜的繼續灌溉，精神力灌溉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，不然被灌溉的一方會直接精神海崩潰，輕則精神海碎裂，成為白癡，重則精神海爆炸，所有人都得給他陪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