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...”灰原哀冷哼著,將壓抑已久的心聲說了出來:“你們剛剛在這屋子裡做了什麼事,你自己心裡清楚。”
林新一:“......”
他總算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:
“你偷窺我們?!”
“是!”灰原小姐理直氣壯地承認了。
“你還覺得我們那是在搞‘窩裡鬥’?”
“是!”
“.......”
林新一無奈扶額:
“難怪貝爾摩德一直告誡我不能讓你知道,沒想到你竟然真會往這方麵想。”
“誌保,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...”
“我和她那是在切磋比武,交流傳統功夫!”
“......”灰原哀沒有說話。
但她眼神裡那仍舊未曾消失的警惕和疑惑,卻已經很鮮明地表達了,她對林新一這個解釋的態度。
而林新一也猛然意識到,語言是蒼白無力的。
若是灰原哀這樣帶著黃色眼鏡看人,那不管他怎樣解釋,也都解釋不清楚。
林新一稍一沉吟,另辟蹊徑地問道:
“我和貝爾摩德打的那一場,估摸著連五分鐘都沒到。”
“說難聽點,五分鐘夠乾什麼?”
“嗯?”灰原哀微微一愣,氣氛隱隱變得有些奇怪。
而林新一的動作也變得更加大膽。
他不由分說地將愣在那裡的灰原小姐摟進懷中,又親昵地咬著她的耳朵,呢喃著說起了悄悄話:
“誌保,你是了解我的:”
“如果我出手,貝爾摩德現在不會有抱孩子的力氣。”
“???”灰原哀有些反應不及。
她也沒想到,林新一竟然會突然踩上油門,開著車絕塵而去。
現在的林新一同樣很陌生。
但不是那種令人討厭的陌生。
他不像是十年前那個規矩守禮的老實年輕人。
反倒想某些夜晚,灰原小姐那不為人知的夢裡,那個大膽主動、開放進取的霸道男友。
“等等...你做什麼?!”
灰原哀艱難地抵抗著他那雙變得不安分的大手。
“真是的...”
“又不是小姑娘了,老夫老妻的還害羞什麼?”
林新一全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。
他手指靈活地解著那件藍色學生製服的扣子,動作熟練得灰原小姐都有些反應不及:
“我是什麼水平你還不了解?”
“竟然說我和貝爾摩德剛剛在...”
“誌保,就算你懷疑我的定力,也不能懷疑我的能力啊!”
“你、你....”
灰原小姐麵紅耳赤。
被林新一這樣肆無忌憚地挑逗,她一陣手足無措、心跳加速,肌膚上很快便浮現出一片誘人的粉膩。
“不要!”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現實世界,淺井家的彆墅。
林新一匆匆驅車趕來,砰砰敲響了大門。
大門打開,門後的宮野明美跟他一樣,臉上寫滿了焦慮:
“林先生,你總算來了!”
“明美小姐,誌保現在是什麼情況?”林新一連鞋子都來不及換,就神色緊張地緊跟著走進玄關:“她醒過來沒有?”
“還沒有。”宮野明美語氣焦灼地回答道:“小哀吃完藥之後,身體就突然變大了。”
“我剛開始還以為是解藥順利起了作用,可她變大後卻一直處於高燒昏迷,遲遲沒有清醒。”
“她已經昏過去整整一個小時了。”
“林先生,你趕快過來看看吧...”
說著,她也火急火燎地邁開步子,將林新一帶進屋裡。
灰原哀這時已經不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她身上的童裝,都已經在服下解藥、身體變大的時候被撐爆了。
宮野明美見不得妹妹光溜溜地躺在沙發上,就給她簡單地裹上一件寬鬆的浴袍,將她抱回到了臥室裡。
林新一一進臥室,就看到灰原哀...
不,是變回大人的宮野誌保。
宮野誌保昏沉沉地躺在床上,柔軟的茶發散落在腦後,就像是童話裡的睡美人。
但她的睡相卻不像睡美人那麼安詳。
她的鼻息是那麼粗重,頗具規模的胸口也在劇烈起伏。
那裸露在浴袍外的臉頰、脖頸、鎖骨,以及每一寸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膚,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粉紅,綴滿了晶瑩的汗珠。
林新一目光愈發緊張。
宮野明美也神色凝重。
而就在這時...
“不、不要~”
誌保小姐突然發出了甜膩膩的輕哼。
她的呼吸還是那麼粗重,肌膚還是那麼燙紅。
但給人的感覺卻已經從“重病”,轉而變向了奇怪得地方:
“林,彆...彆脫我衣服。”
夢話的內容變得更加糟糕:
“等等...你、你已經有我姐姐了...”
“不要再來碰我!”
林新一:“......”
宮野明美:“......”
空氣變得異常詭異。
明美小姐臉上青一陣、紅一陣,害羞得都不敢抬頭:
“這孩子...都是在說什麼胡話啊!”
“就算是在做夢,未免也、也太過分了!”
林新一一陣無語。
他聽著宮野誌保那呢喃不清的囈語,還有那嬌弱可憐的喘息,忍不住表情異樣地問道:
“明美小姐,你確定...”
“誌保她吃的是解藥,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?”